昭云细细看了半晌,确是子轩笔迹无疑。晓得这封手札牵涉严峻,忙将手札放在蜡烛上烧毁,转头对义山道:“你就是子轩义兄郭义山,我仿佛在那里见过你?”
昭云听了这话,内心安抚很多,忽又想起甚么似的,轻声问道:“你在内里,动静天然晓得的多些,不知淑妃现下如何了,自从淑妃流产后,我便进了这不见天日的处所,前几日只顾着本身悲伤,现在才想到淑妃,她失了孩子,必然比我更加痛苦,我心中也是顾虑的很。”
侍女想了一想,附耳道:“既然不能明着压抑夏氏,暗处脱手也何尝不成。”
白芷望向昭云,忿忿道:“淑妃那样不信赖小主,小主还提她何为。”
昭云皱了眉头,面上显出一丝惊奇,迷惑道:“连你也看出来了?”白芷轻声道:“奴婢久在宫中做事,何况三皇子和小主每次相遇时,神情都分歧平常,奴婢天然能揣测几分。”
昭云叹了口气,本身当然是不肯老死冷宫的,只是爹爹正在火线浴血奋战,本身怎能在这紧急关头逃出宫去,万一事发,就算爹爹这一战得胜返来,也必然被朝中奸佞揪着本身的事而名誉受损。倘或不幸落败,更是罪加一等,本身万不成为了一己****而误了家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