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羽寒听了这话,明知昭云所言不实,却戏谑道:“皇后娘娘调教的人,公然都是好的,方才我还想着,宫中竟有如许倾国倾城,环球无双的才子,我原觉得是哪位宫嫔的姐妹前来宫中看望,不想竟是皇后宫中的宫女,既这么着,赶明儿我向皇后讨了你去,如何?”话及至此,慕容羽寒淡笑着看向昭云。
慕容羽寒闻言,大笑道:“婕妤有所不知,早前我曾与六弟打赌,比试剑技,胜者便可向对方索要一件珍宝,六弟不幸落败,便将这《千里江山图》赠送了我。”
三皇子忙道:“婕妤请留步,我另有一事相求。”
思及至此,却见白芷用手指向本身,直言道:“三皇子有所不知,这是……”未及白芷说完,昭云心中俄然起了一丝促狭,上前接谈笑道:“我是皇后宫中的宫女,见过三皇子。”
白芷上前行了一礼,轻声道:“奴婢见过三皇子。”昭云闻言,暗想:早前曾听得爹爹说,三皇子慕容羽寒超脱不凡、文武双全,是皇子中最为超卓的一个,现在看来,爹爹所言非虚。
昭云闻言,淡淡笑道:“既这么着,那我明日行册封礼时再拜谢皇后。天气尚早,在这殿里也是闷闷的,不若出去逛逛。”话及至此,又向白芷笑道:“我初入宫中,对宫中各处也不熟络,你且随我出去转转吧。”
慕容羽寒淡然笑道:“婕妤可知,宋时有一词人名叫王观,人虽不甚驰名,但其所作的一首词倒是极佳。”
昭云目光灼灼,略带欣喜的问:“平日我便听闻宋朝有一画师,名叫王希孟,他所作的《千里江山图》意境甚好,实乃画中可贵佳作,只可惜一向无缘得见,深觉得憾,却不想本日竟在这里见得真品,不知三皇子可否与我共赏此画?”
白芷见昭云相问,轻声回道:“皇后娘娘一早叮咛了,婕妤初入宫中,不免一时不适,故而先让婕妤在凝欢殿歇上一晚,明日恰是黄道谷旦,待婕妤正式行过册封礼后,便可侍寝。”
昭云听了这话,心中纳罕:皇后掌管六宫诸事,我既入了宫,该当前去拜见,怎的白芷却说不成前去,莫不是这内里有甚么讲究?
二人行至御景园,昭云见御景园春光甚好,百花争妍,端的是柳色披衫,桃绽新红。昭云忍不住一面上前去抚弄花瓣,一面对白芷笑道:“我在家时,也常去各处游园赏花,私心感觉安陵王府的丹瑰园已是最好,现在见了御景园,倒是比丹瑰园更要好上几分。由此可见,宫里公然不比外头,便是面前的花花草草,仿佛也比宫外素净很多。”白芷拥戴道:“婕妤所言甚是,宫廷里的东西,天然样样都是好的。”
话及至此,昭云见日已高悬,便转头向慕容羽寒道:“三皇子,时近晌午,我逛了这半日,身材也是乏倦的很了,就先行一步了。”说着浅行一礼,便要拜别。
慕容羽寒闻言,唏嘘道:“婕妤所言不错,此画确是上乘佳作,王希孟年仅十八岁便创作出这传世佳作,可谓奇才,只可惜此画结束不久,王希孟便因病归天了,这幅画也成了他的遗言之作。”
昭云观其举止,晓得三皇子看破了本身的身份,用心说这些打趣之话,不由莞尔。白芷蒙在鼓里,见三皇子只是定定的望着昭云,忙上前道:“三皇子,这是本日刚入宫的夏婕妤,方才婕妤不过和您打趣,还请三皇子勿要当真。”
昭云闻言,想了一想,疑问道:“我也是读过很多诗书的,不知三皇子说的是哪首词,看我知否?”
来人昂首瞥见昭云,也是一惊,细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