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妙秋又落下泪来,抽泣道:“姐姐说这话,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,姐姐晓得我没有别的意义,我只是不忍心看姐姐为我刻苦。再说了,既然告了一次,刑部尚书已经鉴定证人证言均不成信,那我又上那里找充足的证据呢?”
“不急,等过两天,我养好了身子,我陪着你去。”白素锦一脸的果断神采。
白素锦想了想,又问道:“证言不成信,那证物总该有几分可托吧,那负心汉可曾给过你甚么信物,或者说给你写过的手札。”
“我和你早已经没了半点干系,你来这里做甚么?”白素锦冷着脸问。
吃罢午餐,几人便各自回房了。这时,店小二跑到白素锦门前传报“夫人,有人找你。”
“太好了,这真是一份无益的证据呢。”白素锦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喜道,“如果有这封手札在,那么他的罪过可就是板上钉钉了。”
白素锦没好气道:“我做甚么事,与你何干,你明天贵足踏贱地,有甚么事就快说,说完就快走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此时,李妙秋和紫鹃都在屋中,白素锦明显是不想让本身和李承泽接下来的说话被人所知,朝紫鹃使了一个眼色,紫鹃也是个明白人,拉着李妙秋谎称出去办点事,就去了隔壁郭逸风地点的客房。
李妙秋哀叹一声,又道:“素锦姐姐说这话也是在理,只是自古以来,民告官都不是那么轻易胜利的事,依着我的意义,不如就此作罢,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。此事因我而起,我该当对姐姐卖力,姑苏,姐姐是回不去了,不如如许,我出些银两,帮你们在都城租间铺子,你们今后就在都城做买卖吧,想来如此也能相安无事。”
白素锦咬牙切齿道:“筹算如何?当然是持续上告,姓张的一日不受惩罚,我们就一日有性命之忧,总不能就如许打道回府吧,那岂不是自寻死路?”
郭逸风和李全天然也得了动静,赶过来扣问事情启事。白素锦因气生恨,对郭逸风大喊道:“亏了你奉告我,刑部尚书刚正不阿,本日见了,也不过是个不分吵嘴的昏官罢了。我们的陈词句句失实,成果阿谁周侍郎却说我们是编造究竟,决计诬告。刑部尚书偏听误信,因为我和侍郎拌了几句嘴,就打了我二十大板,天理安在?”
“这是一百两银票,你拿着它,今后的日子也好过些。”李承泽起家道,“看在伉俪一场的份上,我才跟你说这些话,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,今后还是安生度日,不要再做这些看似在帮人,实际上倒是害人害己的事了。”
李承泽看了看白素锦,摇了点头,沉声道:“你细想想,既是刑部尚书审案,侍郎如何会俄然就跑到公堂上去了,还言之凿凿的说你们是诬告。只怕姑苏知县早就有了安排,你只是被打了二十大板放返来,已经是很轻的奖惩了,从速停手,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。”
郭逸风皱了皱眉,疑问道:“如何会如许呢,那你接下来筹算如何?”
紫鹃目睹李承泽已经进了屋,并且仿佛和白素锦是旧了解,便掩上了房门。
白素锦听李承泽话里有话,忙问道:“你这话甚么意义,甚么叫我告不赢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李承泽倒是疏忽白素锦的话,趁着紫鹃愣神的工夫,已经走了出去,淡淡道:“这些日子没见你,你倒是更加的胆小妄为了。”
此言一出,李妙秋眼里闪出光芒,忙道:“我想起来了,他送过我很多上好的玉佩珠钗,只是这些物件,珠宝铺子里很常见,也算不得证物。若说独一有些但愿的,还是他留给我的一封亲笔手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