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男人沉声道:“我不图财,我要你的命。”
张寒点了点头,方道:“我已经在他身上用了黯魂散,他一时三刻是醒不来的。”
不知不觉,已经是半夜了,霍思远正筹算宽衣睡觉,俄然,院内有脚步声响起。霍思远心中生疑,这么晚了,常日里,家中少有人来,不知这是何人。正在思考的工夫,来人已经迈进了门。
张寒拳头紧握,咬牙切齿道:“是啊,之前另有所顾虑,现在倒是甚么也不消怕了,谁让春盈受过苦,我必然要让他百倍了偿。”
赵暖点了点头,笑道:“放心吧,他家在这巷子绝顶,平时少有人来,又是深更半夜的,就更没人来了,你就敏捷的扛起他,快走吧!”
暮色四合,霍思远从小饭店吃完晚餐返来,表情非常不错,一起边走边哼小曲,走到家门口,拿出钥匙开了锁,走到屋中,借着月光点了一根蜡烛,百无聊赖,只好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。
江春盈本想再说些甚么,但想到霍思远常日里对本身的恶言暴行,内心不由得出现恨意,竟然感觉,霍思远不管遭到甚么样的痛苦,都是该死,都是理所该当,当下默许了此事。
赵暖拥戴道:“是啊,春盈,你不必在乎这些,只要你对张寒有情,出身也罢,是否婚嫁过也罢,这都不首要,首要的是,你们两小我在一起,糊口的幸运就是了。”
黑衣男人扯下蒙面的黑布,暴露线条清楚的表面,此人不是别人,恰是张寒。这时,赵暖也从内里走了出去,看到倒在地上的霍思远,问道:“事都办好了吗?”
还没等霍思远开口,黑衣人上前一步,一把拽住霍思远,淡青色匕首直抵霍思远喉间。
张寒慎重的点了点头,从身上取出绳索,把霍思远捆了个结健结实,又找到一个麻袋,把霍思远往里一装,向外看了看,谨慎翼翼的问道:“内里没有人吧!”
“不,不,不知小的那里获咎了豪杰,有话,有话好好说。”霍思远吓的面如土色,口齿不清的说着。
赵暖冷声道:“霍思远对你各式凌辱,你能咽下这口气,我可咽不下,张寒更是咽不下,我已经决定了,不让霍思远受点痛苦,难明我心头之恨。这件事,你就不要管了。”
赵暖见状,笑道:“如此可好了,既然你们情投意合,我这个做姐姐的,接下来就要劳累你们的婚事了。”转头又对张寒道,“你是个稳妥人,把春盈交给你,我放心,今后,你必然要善待春盈,让春盈过的幸运,不能让她受半点痛苦,不然我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