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寒收起了手中匕首,渐渐踱回桌边,霍思远终究松了一口气,却没推测,张寒再一次端起了滚烫的盐水,朝着本身走了过来。
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,霍思远如同案板上的鱿鱼,毫无抵挡之力,只能任人宰割。打了几鞭子后,张寒仿佛感觉隔着衣服打人,鞭子的力道在衣服的反对下会减轻很多。想了想,便放下鞭子,走过来,连拉带拽的,用最简朴卤莽的体例,将霍思远的衣服全褪了下来。
张寒悄悄摇了点头,暖和笑道:“别怕,我不杀你,我只是想杀了你的子子孙孙罢了。”
“我打了你这么多鞭子,你是不是恨不得我碎尸万段,别焦急,你不是男人嘛,这点痛苦想来还能接受得住。对了,我差点忘了,我还为你筹办了盐水帮你疗伤呢,我去拿。”
霍思远还是祈求道:“不要,求求你,豪杰,你是男人,我也是男人,男人何必难堪男人,你晓得的,男人全指着这个活着呢,如果没了这东西,那活着另有甚么意义,求求你高抬贵手,你放过我吧,只要你不动我那边,你说甚么,你想做甚么,我都承诺你。”
张寒撇撇嘴,回身拿起桌上的匕首,轻声道:“不消怕,手起刀落,一下子就完事了。”
张寒倒是早有筹办普通,趁着霍思远张嘴大呼的工夫,敏捷的往霍思远嘴里塞了一块抹布,将霍思远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。
张寒摇了点头,冷哼道:“干吗?一会你就晓得我要干吗了。”
霍思远此时不由的心生惊骇,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你,你要干甚么?”
霍思远有气有力道:“豪杰,大侠,豪杰,你放过我吧,你放过我好不好,我求求你,你放过我好不好?”
霍思远本就疼痛难耐,又喊不出声来,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,心底一片惊骇。
张寒仿佛并没有闻声他的诉求,只是用匕首在他上面蹭来蹭去,仿佛在揣摩着从那里下刀,吓得霍思远也不敢动,更不敢说话,恐怕本身一个闪失,匕首再伤到本身的阳锋。
一鞭子狠狠抽在霍思远的身上,几近用足了力量,鲜血染红了衣衿,又凝集成一滴一滴,顺着衣角滴答在地上。霍思远一个文人,那里受过这等皮开肉绽的痛苦,当下便叫唤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