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远有气有力道:“豪杰,大侠,豪杰,你放过我吧,你放过我好不好,我求求你,你放过我好不好?”
张寒倒是早有筹办普通,趁着霍思远张嘴大呼的工夫,敏捷的往霍思远嘴里塞了一块抹布,将霍思远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。
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,霍思远如同案板上的鱿鱼,毫无抵挡之力,只能任人宰割。打了几鞭子后,张寒仿佛感觉隔着衣服打人,鞭子的力道在衣服的反对下会减轻很多。想了想,便放下鞭子,走过来,连拉带拽的,用最简朴卤莽的体例,将霍思远的衣服全褪了下来。
张寒手持一根长鞭,还是脸蒙黑布,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霍思远。
霍思远此时不由的心生惊骇,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你,你要干甚么?”
张寒倒是涓滴不睬会霍思远的痛苦,相反,霍思远的神采越痛苦,他的内心就越解气。霍思远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人前装的温文儒雅,在家里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残暴混蛋。江春盈身上的每一处疤痕,张寒都看在眼里,疼在心头,恨不能让霍思远百倍千倍的了偿。
霍思远还是祈求道:“不要,求求你,豪杰,你是男人,我也是男人,男人何必难堪男人,你晓得的,男人全指着这个活着呢,如果没了这东西,那活着另有甚么意义,求求你高抬贵手,你放过我吧,只要你不动我那边,你说甚么,你想做甚么,我都承诺你。”
张寒撇撇嘴,回身拿起桌上的匕首,轻声道:“不消怕,手起刀落,一下子就完事了。”
霍思远本就疼痛难耐,又喊不出声来,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,心底一片惊骇。
张寒收起了手中匕首,渐渐踱回桌边,霍思远终究松了一口气,却没推测,张寒再一次端起了滚烫的盐水,朝着本身走了过来。
霍思远疼的底子不想说话,只是看向张寒的目光充满了恨意。
霍思远睁大眼睛,声音沙哑道:“你,你要杀我,不,就算你要杀我,也让我死个明白,我到底是那里获咎了你,你竟然各式折磨我,还要对我痛下杀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