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历十一年,我的娘舅阿台图为报我外祖父被明军所杀之仇,屡掠边疆,李大帅再率雄师反击,取阿台图的古勒寨及其战友阿海的莽子寨,我的娘舅也被杀死。我的祖父觉昌安、我的父亲塔克世第二次主动为明军做领导,却在战乱中被明兵误杀。”努尔哈赤沉重的说道,李成梁多次出兵进犯建州卫,努尔哈赤的外祖父王杲,娘舅阿台图,祖父觉昌安、父亲塔克世全数死于辽东总兵李成梁的手中。
李沐一步一步的走到努尔哈赤的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声音仿佛从九幽地府中飘零而来,一字一句道:“我李沐的这个总督,这个平章军国重事,都是你们这些仇敌送来的,我从辽东杀到江南,从江南杀到山东,从山东杀到宣大,从宣大杀到蒙古。建奴,红毛子,蒙前人,白莲教,我手上死过的仇敌,现在不下三十万之数!向来未经一败!就是因为尔等掉队愚笨之政权,向来都是乌合之众罢了。你信不信,只要我想,我情愿,我能杀到你全部满洲鸡犬不留,寸草不生!”
努尔哈赤就算是再傻,这个时候也该晓得,本身已经被本身的儿子们完整出售了。他看中和悉心种植的贝勒们,在真正的危难时候,毫不踌躇的丢下了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白叟,自顾自的带着雄师北撤而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