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草见机遇来了,忙用言语摸索:“你也有十三岁了吧,该考虑找个夫君嫁了。”
青草摆布看看,附在香草耳边道:“不瞒姐姐,我做丫头这几年攒了有近一百多两纹银。”
忘尘思忖了半晌道:“祥公子如何不学人家娶个有钱的女子,借助她的钱翻开一条金光大道出来呢?”
话说,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,他不去赶着奉迎他的主子,倒来凑趣他这个落魄公子,实在有些可疑。
香草推心置腹道:“像我们女孩儿家,又做了主子,最是不幸,就算嫁得好,也只是夫婿会疼人,勉强度日罢了。
家祥沉默了好久才低声祈求道:“草儿,别闹!”
青草冷哼:“我本身一小我也能过的很好,那样的男人我是不嫁的!”
忘尘想了一会子,眼睛一亮道:“主子倒想起一人来,虽和主子一样为奴,可手上很有些积储,祥公子若娶了她,定能发财!只是她身份寒微……”
香草正从外担了一桶水出去,左臂的伤还未好,使不上劲,显得很吃力。
香草闻言,放下心来,择完菜,往方府走去,可巧在府外遇见了青梅站在朝阳的墙根下晒太阳。
香草擦了泪,笑着道:“我不闹,我帮你。”
香草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青梅低头不语。
家祥缩着脖子,笼动手站在大街上想了又想,得了主张,去药店买了点治皴裂的药,又去金饰点买了对小小的丁香银耳坠回到了芷晴苑。
家祥笑了笑,从身上拿出皴裂膏和那对小小的银耳坠塞到她手上,甚么也没说,持续择菜。
家祥道:“我已有妻,怎另娶?”
香草吃了一惊:“这么多!”,恭维了她几句便走了。
忘尘拍桌忿忿然道:“这些人太有眼不识豪杰,开祖天子乃佃农之子,大将军韩信起家前不过一布衣耳,祥公子比他二人出身崇高千百倍,莫非作为会差?
青梅唉声感喟道:“姐姐不知,蜜斯不待见我,那几个死丫头也墙倒世人推,哪容我坐在和缓的屋子里,故此瞎闲逛打发时候。”
香草愣住,半晌才问:“这是给我的?”
自从拾叶拾花两人分开后,她们之前做的活计全归香草一人,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。
家祥大口喝酒,大块吃肉,感喟道:“你当我不想?可上那里去攀得如许一份好婚事?”
香草别过脸去,颤着嗓音道:“要我如何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