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必定说是亲眼瞥见的,不然又要费上很多口舌。”
晓琴这才收了脸上肝火,道:“小姑慢用,我得赶着做鞋,不然明儿哪有闲钱给小姑买牛乳喝。”
晓琴更加猎奇,悄悄地向宴息处靠近,在离门口几步的间隔伫足偷听。
晓琴找了个空罐子,把碗里的药倒内里去,然后提了装药的罐子出了门,到了宝善堂,把罐子翻开,恳求道:“求掌柜的看看这是甚么药?”
孙掌柜把药倒在一个空碗里,嗅了嗅,神采大变,向店内看了看,道:“小娘子,借一步说话。”把她带到了里间。
遐想到那夜偷听到家祥与香草的对话,家祥向香草承诺,三月后必娶她进门。
药煎好了,拾叶倒了碗热腾腾的药送进了晓琴的房间。
晓琴听了,如被疾雷劈中,很久无语,过了好久,方回过神来,对着孙掌柜倒头便拜,哽咽道:“多谢掌柜援救之恩。”
“你是如何答的?”晓琴严峻莫名地盯着她。
“你又是如何答的?”
她一仰脖子,把那罐牛乳喝了个精光。
凝烟抱着牛乳罐呆在原地好久,眼泪俄然簌簌地直往下落,好久没人跟她说如许知冷疼热的话了。
孙掌柜迟疑半晌道:“实不相瞒,这药是绝育药,内含水银、红花,只需七副,就能让女子今后不孕不育,是青楼女子必服之药。”
更可气的是蜜斯底子不信奴婢的话似的,盯着奴婢看了好久,那眼神真是叫人惊骇,奴婢只觉毛骨悚然,然后问,是不是奴婢亲眼所见。”
拾叶道:“别把烟蜜斯量死了,她虽鄙吝,可对少夫人是真舍得,刚我去给少夫人抓的药贵得吓人,七副药去了二两银子,够我们一大师子吃上一个月的了,就连药铺的掌柜看着药方都直愣神,是我催了几遍才脱手抓药的,大抵他也很少见人抓这么贵的药。”
晓琴心一沉,催问道:“这究竟是何药,望掌柜的以实言奉告小女子。”
屋内凝烟哭着道:“女儿死也不去陪阿谁男人!”
晓琴嫌烫,把药先搁下,道:“有药方吗?我想看看。”
要娶香草,得先休了本身,拿甚么借口休本身?定然是不能生养这条大罪!
“我家的丫环给我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