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夫人生来心慈,见凝烟如此烈性,早就滚下泪来,悔不当初,不管她是不是幕后主使,又没变成大祸,何必把她逼上死路!现在听到她的话,早已把持不住,一迭声的应着:“我信,我如何不信!”
三字刚一落音,靖墨忙道:“让你治!”
世人全都愣住,还是靖墨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凝烟,世人才反应过来。
但是差两味药,药效会大打扣头……
凝烟脸上挂不住了,粉饰性的笑笑:“这孩子疯了。”
凝烟眉毛微不成查的跳了一跳,若谖尽收眼底,只觉好笑。
若谖回身,瞥见凝烟的脸垂垂变白,她不避嫌伸手握住靖墨的手,靖墨反手握住她的手,眼里满是焦心疼惜,低沉着嗓音柔声安抚道:“烟儿别怕,我就在你身边,你必然要对峙住,大夫顿时就来。”
她宿世沉痾缠身,动不动鼻腔出血,打止血针都无效,倒是云南白药另有效,是以对它的配方很体味,可现在硬是想不起配方中的最后两味药来。
许夫人猜疑地看着她:“谖儿,你小小年纪如何晓得如此多?”
靖墨有些慌了,昂首惊骇地乞助地看着世人:“烟mm这是……”
若谖面无神采的把药粉均匀的洒在凝烟头上的伤处,再亲身用洁净的长细棉布包扎好,在耳侧打了个胡蝶结,本身核阅一番,结果挺好的,对靖墨道:“不消换药,今晚就会结痂,不出七日就能病愈。”
凝烟的伤看起来很重,若不及时医治,怕会因失血过量而死,何况她不信赖汉朝掉队的医术能够治得了凝烟。
凝烟眼里顿时涌出泪来,荏弱道:“大哥哥,我……”
老夫人讶异的问:“要这何用?”
若谖一面命两个婆子拿了绵帕用冰水渗入,擦拭凝烟的后颈、胸口、腕子等处,一面解释道:“冰水可减缓血液在身材的流速,伤口的血就不会流的那么猛了。”
若谖表示靖墨将凝烟扶着坐起,将手从伤口移开,她好上药。
凝烟无色的唇角暴露一丝笑意,视野一转,又定定的看着老夫人。
凝烟眼里的光一暗,垂垂闭上了眼睛。
靖墨忙拍拍她的手安抚她,若谖将脸别到一边,懒得看他二人。
“谖儿!”靖墨和许夫人一齐制止她。
罢了,罢了,赌一把,凝烟平日身材安康,本身有凝血因子,差这两味药应当不是很要紧。
卫总管道:“只要药到,鄙人用手便能够刹时捏成粉末,不是甚么难事,蜜斯不要太心焦!”说罢,几步走到院外,叮咛一个护院去办好这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