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烟差点气得背过气去,明显是这个小贱人绕了个大圈算计与她,竟还能说出这般冠冕堂皇的话!
那位公公对若谖道:“这是二皇子赐给方若谖蜜斯的,二皇子夸方蜜斯琴音动听。”
太子脸上带着笑,招了本身的贴身公公来,与他私语了几句,那位公公应喏急退了下去。
很快,小厮回报:“是方若谖蜜斯。”
两人下认识地重又缩回到树丛前面,猜疑地相互看了看,觉得本身被发明了,却见凝烟与王仪二人往祠堂走去,两人方才松了口气,做贼般谨慎翼翼尾随厥后。
有句话说的真好,知识就是力量,知识就是金手指!哈哈!
王凤点头,陪着太子和二皇子向后宅走去。
凝烟见了,也从速走到雕栏前向太子二皇子见礼,兄弟俩见是她,同时收回视野,与身边的大臣寒喧,对凝烟置之不睬。
因若谖坐于一众女眷中间被挡住了,王凤并未看清弹奏之人,因而作揖道:“容下官派人去问问。”
若谖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和轻视,她只是把宿世的物理知识活学活用,操纵空缸来加强声音的共鸣结果,相称于简易的扩音器,凝烟这个只认得字的当代女子那里会懂!
“甚么!”史夫人惊得差点跳起,见众女眷都非常地盯着她,忙定了定神,装淡定,正欲带人下楼,去祠堂一看究竟,就见自家的一个名唤傻豆豆的粗使半傻子丫头蛇蛇蝎蝎地跑了来,扯着嗓门大喊:“不得了了,祠堂里有两个妖精在打斗!”
若谖轻拢慢捻抹复挑,琴声委宛如仙乐,只可惜凝烟既不擅歌舞,又不懂乐律,在台上只是乱抽了一通,看得绣楼高低笑声不竭。
因他一惯如此,凝烟也就不疑有他,只是不耐烦地拍飞他的咸猪手,皱着眉道:“我有首要的事跟你筹议。”
还未容她坐下,又上来一个公公,手里也捧着个托盘,揭开托盘上的大红锦缎,暴露一支一尺多高的大红珊瑚树并五十两赤金,虽不及太子犒赏的,但这么大这么红的珊瑚树也是极少见的。
众女眷莫不羡慕。
王仪一把抱住她,把她按在地上,在她身上胡乱亲着,解她的衣服,道:“这里不平安普天之下就没有安然之地了,谁没事会来这里?”
若谖拿开她的手道:“好了,别当品德卫士了,从速把你刺探到的相爷府的傻豆豆给我找到,带这里来。”
谁曾想若谖持续道:“要想相爷他们听得清楚并驳诘事,只须在我的长案下和四周放几口大缸便可。”
明知是拍马屁的话,可由若谖嘴里甜糯糯地说出,且一脸天真天真,众女眷听了心中还是挺受用的,不由都轻声笑起来,暗赞若谖真是狡慧。
若谖一面与众女眷赏识台上的歌舞,一面与史夫人说着话,忽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寺人走到她面前道:“方蜜斯琴声曼妙,太子特赏与方蜜斯的。”说罢,揭开覆着的大红锦缎,众女眷面前一亮,只见描金的托盘上放着百两黄金和整整一白玉碗的各色宝石,颗颗光彩素净剔透,足足有鸽子蛋那么大,粒粒都是极品,仿佛彩虹落入那只白玉碗里,让人夺目。
凝烟福着身僵在那边进退不得,惹得一众女眷暗笑不已。
主仆二人正说着话,就见青梅引了一个傻里傻气的丫头正举目四望,忙装出惊骇的模样跑到那傻女跟前,用手指着祠堂那边:“我路过那边,听到内里有人声,吓得帕子掉那边了,求姐姐给我捡回送到绣楼上,我给姐姐糖吃。”说着,真的给了傻丫头一荷包的冰糖。
楼下的男宾极大多数不熟谙凝烟,只当是相府请来的艺人,虽是肆无顾忌的群情,但嘴巴还算积善:“这是那里请来的小丑,倒是风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