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毕,王仪对劲地从她身上爬起来,一面系着裤腰带,一面表扬她道:“没想到你服侍男人的工夫竟比青楼头牌还要短长。”
凝烟重重点头,非常必定地直视着他道:“对!就凭我!”
王仪听了浪笑道:“我还觉得你被歹人强了,绑于树上的,原是你mm干的功德!”
凝烟偷瞟了一眼那锭银子,少说有二两,顿时心花怒放,嘴里却推让道:“小女子非为了一点银两,小女子服侍公子满是志愿,也是公子恩泽于小女子,小女子三生有幸矣!只是小女子实在咽不下谖mm对公子的诽谤。”
凝烟媚笑:“还要公子助奴家一臂之力才好!”(未完待续。)
凝烟借着林间暗淡的月色认出王仪来,心中一喜,任由他轻浮,巧笑嫣然地对他飞着媚眼道:“只要公子肯救小女子,如何摆布小女子都行。”
王仪从牙缝里挤出字来:“认得!如何不认得!才被令妹狠狠整了一顿!”
王仪叹了口气,悻悻坐到她身边道:“我能如何?禀与父母,若知我非礼侯门令媛,还不逐我出了家门?”
凝烟手脚一自在,立即在身上挠个不断,直挠了一杯茶的工夫方才不痒了,与王仪携了手,只转到几棵树后便轻易起来,也不怕不堪入耳的声音被王仪的几个主子听到。
王仪听了,笑得更淫邪了,用力拍了拍她的面庞,嘉奖道:“公然是个见机的粉头。”头一偏,表示一旁的主子给她松绑。
他的话正中凝烟的心机,正妻她不敢想,觉得做个美妾总没题目,不然,她如此卖力委身与他又是为了哪般?
凝烟眼里闪着凶光,脸上挂着盎然的笑意,一字一顿道:“我能够帮你杀了谖mm!”
待王仪精疲力尽以后,提裤欲走,凝烟在后幽怨道:“王公子这么狠心,就这么抛下小女子吗?”
犹是如许,王仪还不解恨,指着她骂骂咧咧道:“你这贱人,本公子已经赏光连续睡了你好几次,你还待如何?难不成要本公子把你这残花败柳娶回家去?”
凝烟坐起家来,捡起家边的红肚兜遮住****,故作娇羞道:“公子过奖,因为是公子的原因,小女子才如此卖力。”
被主子睡过,又被身上这个纨绔后辈当粉头玩弄!
王仪纵横花柳丛中数年,从未碰到哪个女子敢胶葛于他――那些风尘女子只要银子不要人,那些良家女子纯是被迫,谁会与他纠葛不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