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烟一听,心中暗喜,本身费了好久的唇舌,总算有所效果了,因而接着往下讲:“更好笑的是,许二姨容不得别人比她强,丫环们凡姿容赛过她的,她就把那丫环卖进娼门,就连我mm谖儿她也妒忌得要命,竟日里想着如何毁了她才好,前几日还调拨许姨和她一块儿跑到方府去捉谖儿的短,看她是否去跟男孩子私会了没。谖mm还小,人事未通,那里晓得私会二字,便是妒忌,也不至于这般诬告!”
刘康不觉得意道:“不过是小植物在草丛里跑蹿,有甚么可疑神疑神的?我到是想听你持续讲下去。”
若谖看在眼里,猛地觉悟,刘康乃习武之人,只怕本身三个刚躲在芦苇丛后,他就已经晓得了,只不知他为何不戳穿?
凝烟神采一僵,忍气吞声道:“许二姨的斑斑劣递三天三夜也说不完,我只来许府住了两天,许二姨完整没把我当客人对待,端茶倒水,服侍梳洗,完整把我当作下人了。
凝烟被他盯得内心发慌,毛发皆竖,担忧二皇子听出她满口谎话来。
凝烟答道:“快十岁了。”
往年若谖便宜的香露,她这里另有两瓶,自从与若谖完整翻脸以后,她晓得再也不能从她那边获得她便宜的胭脂水粉并香露了,是以一向舍不得用,今儿是因为二皇子要来,她才用了几滴,已是遍体生香,让人闻之心旷神怡。
刘康好不轻易扭头寡淡地看了一眼凝烟,略微惊奇道:“捉奸?捉甚么奸?”
凝烟脑筋转得极快,装天真反复二皇子的话道:“在宫里见多了?”又假模假样低头思考了一番,接然难以置信地惊呼道:“你……你是二皇子!许二姨的未婚夫!”
若谖听了,忍不住给凝烟点赞,她这几句话一箭多雕,既说了许夸品德不好,又表示了本身跟子辰有奸情,还揭穿了方府品德沦丧,以是才有野合的事产生,公然是心机婊的杰出典范!
刘康转头,寡淡地看着她。
凝烟急了,暗悔本身装白莲花牌绿茶婊装过甚了,眼看要弄巧成拙,忙起家叫道:“二皇子且留步。”
刘康微微一笑,返身又坐了归去,凝烟也筹办坐下,刘康淡淡扫了她一眼,道:“站着回话。”
凝烟吞吞吐吐道:“我一个女孩儿家……怎能在人背后说人是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