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越是怕甚么,越是来甚么,青梅黑着脸,夹起承担一言不发,回身走掉了。
虎魄原就不嘴苯,又跟着若谖几年,更加学了她的蜜斯,牙尖嘴利,立即疾步上前道:“你这没有尊卑的东西,竟敢用“你”字称呼蜜斯,信不信我马上叫了周大娘来,割了你这舌头!留着有甚么用,只会挑衅是非!”
若谖走了出来,浅笑道:“如何?青梅又走了?”
掌柜极重极慢的点了点头。
三两,这个价实在太低了,掌柜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,反复道:“三两,你爱卖不卖,我又没用刀逼着你卖!”
可蜜斯在跟前,又发作不得,只得忍下这口气,赔着笑解拜道:“奴婢不是对蜜斯不敬,实在是这个掌柜的太黑心了。”
可为了脸面,低价卖给别的衣料铺她又不甘心,只得厚着脸皮又返回了都丽居。
若谖换了果断的眼神,道:“大叔,我包管,你老婆不会跟人跑,青梅必定会转头!”
掌柜苦笑着点头,心想,你把我老婆会不会跑跟青梅会不会转头,捆绑在一起,我能不信吗?
掌柜眼角狂抽,悲忿不已,女人,你措告别撒盐可好?
只听若谖如垂帘听政般在门帘后运筹帷幄,言简意赅道:“装逼,三两。”
凡是做买卖的,非论再忠诚,嘴里都有个三言两语。
但是若谖交代的装逼战略,让他不得不按捺住本身驿动的心,吊儿郎当道:“晚了,现在我只肯出三两。”
若谖听她用“你”字,顿时小脸一黑,喝命虎魄道:“你们听听她这称呼,几时把我这个蜜斯放在眼里了?”
若谖将帘子挑了一道缝,在里间看的连连点头,这个掌柜大叔竟然被一个小女人制的缩头缩脑,也是没谁了。
掌柜本已悲观绝望,蔫了吧叽,一闻此言,如将死之人回光返照普通,荣光抖擞,欣喜地问:“真的吗?”
幸亏她也不是那种薄脸皮的人,将承担往柜台上一放,摆出一副格外开恩的嘴脸,斜睨着店小二道:“我思来想去,买卖做熟不做生,还是卖给你们吧。”
掌柜一听,如醍醐灌顶,呵呵,四字切中关键。
青梅面色一暗,两眼直直地看着掌柜:“你如何能这么落井下石呢?”
店小二切了一声,没吭声,心想,走投无路了还说大话,真够不要脸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