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然刘凝波用心不搜衣服口袋,让打火机跟着衣服在洗衣机里翻搅,晾衣服的时候总能在洗衣机的底部看到已经散架的打火机壳子,金属的翻盖和塑料的身材相互分离,像碎尸一样躺在空荡荡的机桶里。刘凝波内心俄然有尽情的感受,她感觉本身像极了那分离的零件,灵魂和躯体完整摆脱。她像个麻痹的机器,机器地做着家务事,并不泄愤,她的痛恨都宣泄在笔墨里。
“笑甚么?”
吃完饭的时候,刘凝波给司徒月打电话,司徒月奉告她已经带阿残在联络好的病院住下。挂掉电话,方逸伟已经洗好了碗从厨房里出来。他穿戴刘凝波的寝衣,袖子和裤腿都太短,显出捉襟见肘的局促,那局促和一脸的俊朗帅气非常不搭,刘凝波突觉风趣,忍俊不由地笑起来。
“你敢笑话我?我要让你晓得,你这张小嘴除了损人以外最应当干的事情是……”方逸伟已经大步跨到沙发跟前,重重地啄了一下刘凝波的唇。刘凝波还来不及反应,他已经把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,她的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,恐怕本身摔了似的,盯着他眼睛里两团燃烧的小火焰,怯怯地问:“你要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