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谁？”蓝凤凰指着照片中的男女问刘凝波。
蓝凤凰已经按掉床头灯，房间里堕入一片暗中，黑暗中刘凝波展开了眼睛，就像一对发着绿光的猫眼，幽幽的，盈盈的，阴凉凉的。
蓝凤凰沉吟地看着他，道：“为甚么？”
蓝凤凰看了白日明一眼，嘟了嘴巴，“不管甚么种子，总之是爱的种子。”
“刘凝波吗？更好的是指刘凝波吗？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儿，一个婚姻惨败的弃妇，就是所谓更好的这一个？”向冰儿鄙夷地笑着。
白日明的笑容僵成一朵冰花。
将夏利开出大院，颠末龙山桥头花房买了些种子，白日明便驱车去了八尺门18号。见到白日明提着一袋子花种呈现院子里，刘凝波很有些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