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成分开,临到门口的时候,二皇子俄然顿住脚步,反身问皇上,“父皇,克日来如何不见丰谷大营大范围练习?”
二皇子看似无绪的说一些抱怨的话。
不过一盏茶的时候,那封传说中的信便落到皇上手中,信中笔迹的确是秦尚志的亲笔笔迹。
“去山西?他去山西做甚么?”皇上冷声说道。
“宋徽若要做这瞒天过海的事,必然是谨慎翼翼,你又是如何晓得的?”皇上问道。
“大理寺少卿郑凯也晓得,毕竟宋徽权重,再无别人晓得。”
“刑部尚书也晓得。”二皇子内心非常冲动的说道。
不过,二皇子此时提起这些来,皇上却没有了打趣之心。
二皇子说道:“天然是为了银子,一座煤矿一年下来利润上万两白银,这些全本都该上缴国库的,可他宋徽从中作梗,豪取强夺,竟要将这矿银暗里吞了。”
别不是亲生的吧。
皇上心中冷哼,宋静若和田氏频频暗害宋徽媳妇的事皇上但是有所耳闻。
常常皇上听闻田氏和宋静若又闹甚么幺蛾子,只当是听笑话放松表情。
二皇子思忖一瞬,有句话叫三人成虎,更有句话叫世人拾柴火焰高。
他到要看看,这些人是如何勾搭在一起诬告病垢忠良。
这……实在不想是他的儿子啊。
宋徽到底去哪,皇上比谁都清楚。
皇上眼角微颤,“这信在那边?”
锦衣卫递上来的密报,胡润之和二皇子之间,虽无直接联络,但胡润之浑家的娘家兄长付辉,倒是忠厚的二皇子党。
二皇子说的义愤填膺,涓滴没有重视到皇上看向他的目光是如何的冷冽和绝望。
二皇子觉得皇上因为宋徽而大怒,自发得是的窃喜着抬脚出去。
临走他还要再黑宋徽一把。
皇上盯着二皇子,问道:“他们既然不堪忍耐宋徽,为甚么写信给你,却不给朕递折子呢?”
“你是说,朕是昏君吗?”皇上一瞬不瞬看着二皇子。
“另有没有别人了?”皇上再问。
一个正在火线接受刀枪箭雨用性命保家卫国的忠勇将领,却被人在身后如许搞小行动。
公公哈腰弓背,说道:“老奴哪懂那些,不过空穴来风这句话,老奴还是晓得。”
皇上有力的摆摆手,“朕晓得了,你退下吧。”
皇上并不细看信的内容,只略略扫了一眼笔迹,便将信扔至一旁,“单凭他一人之词,不敷为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