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摸摸白芷的小发髻,笑道:“那你给我捶腿吧!”
……
就在春青和她的两个小丫环说谈笑笑的时候,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奔出了明志堂的院子,直朝镇国公府二房而去。
人是铁饭是钢!不吃如何行,少一顿都不可。
她要她身边的人,每时每刻都是欢愉的。
全部一锣鼓喧天彩旗飘荡。
芍药正端着田氏的洗脚水盆出来,和喘着粗气劈面扑来的映雪撞个满怀。
白芷跟着点头,“奴婢也是。”
白芷幽幽看向白芍,挑挑眉毛,一脸苦相,“你终究晓得我刚才的忧?了吧。”
“如何,给我捶腿莫非不是活吗?”闲着也是闲着,春青干脆好兴趣的调戏白芷,就当饭后消食,“呦呦,我的小白芷心大了,都不想给我捶腿了。来,和我说说,是不是故意上人了,说出来,我给你把把关。”
春青又翻她一眼,你家大奶奶我都被人刀架到脖子上了,这孩子如何这么心大。
“我不等着,莫非还要主动给你去提亲不成!那如何行!”春青含笑嗔了白芷一眼,“女孩子要矜持一些,莫非你等不及了!就算你等不及了,让我去提亲,你总得奉告我跟谁提吧!”
田氏不免狗急跳墙,做出甚么不顾颜面的事情来。
春青拉了白芍和白芷的手,心下一片暖和,嘴上倒是打趣道:“放心,我必然安安稳稳把你们嫁出去。”
“好好,我不笑,那我也比及亥时再笑,好不好?”
白芷小嘴一噘,“才不!”傲娇的和白芍说罢,转脸去看春青,“大奶奶,王嬷嬷和白汀都有任务,就连白露都有的干,您也给奴婢找点事干。”说的特别不幸和委曲。
本来大奶奶用饭是为了更好地战役啊!
明志堂喧闹的上空俄然飘出白芷声嘶力竭的吼怒声。
“大奶奶!”白芷蜜色小嘴又一噘,声音略略扬高。
说话间,白芍已经将饭桌清算利落,净了手,和白芷一起陪在春青身边。
“白芍!”
满满一盆洗脚水将映雪满身浇个通透。(未完待续。)
紧接着便是春青和白芍肆意的欢笑声。
“那你来把桌子清算了。”正在清算饭桌的白芍笑着嗔白芷一眼。
“好了好了,我们小白芷活力了。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春青笑道:“我们说今晚的事情好不好。”
“刀已经架到我的脖子上来,稍有不慎便是引颈自死,我如何会甘心为鱼肉,任人宰割。”缓缓吐出一口气,抚着腹中胎儿,春青目光果断的说道。
白芷虎视眈眈的看着春青,等她喝完一盏茶,再也按耐不住她那颗腾跃而又亢奋的心,用一种怪力乱神的姿势挪到春青跟前,问道:“大奶奶,您给奴婢分派点事情呗。”
白芍方才将碗筷摆好,白芷就提着食盒一头冲了出去,脸上带着亢奋的浅笑,春青感觉她就跟扭秧歌的大妈似得,笑得特别喜庆。
白芍和白芷顿时感觉天灵盖上方压了十几公斤乱麻线。
“大奶奶,您说甚么呢!”白芷立即面红耳赤,恨恨的瞪了春青一眼,“现在都甚么时候了,您另故意机开奴婢打趣。”
统统看上去都那么安静若止水。
光阴如流水,转眼即逝。
北风吼怒,寒气凛冽,映雪却奔的浑身大汗。
吃饱喝足,白汀还没有返来。
为了保险起见,白芍又取出一根银针,将饭菜一一试过。
白芷转脸瞪了白芍一眼,“白芍姐姐,你还笑!”
“白芍姐姐坏透了!”白芷摸着有些发烫的脸,咬牙切齿的说道,说罢白芍,又将目光锁定在春青身上,“大奶奶,奴婢是说,您莫非就没有甚么筹算吗?就如许等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