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桓眼底稍惊,“你妄图!我父亲不会让你得逞的!”
顾清风没有半步畏缩,视线一垂,更加沉着而果断,道:“相国大人,请你放过我兄长。我知你对我们顾家之恨,我顾清风愿他杀于此,以解我们两家的仇怨。我是我父亲最心疼的孩子,他的丧子之痛必不会轻于相国大人你!”
顾清桓被他们挡在了牢房以外,已经没人挟制他了,卢远植的人都与顾清风处在这一重牢房以内,顾清桓趴在大门上,发疯地摇打牢门。
卢远植沉寂道:“听到了吗?你哥哥看得很明白。小子,你以为老夫现在还迷恋这条老命吗?我的两个儿子都死了!我另有甚么好顾虑的!你最好杀了老夫!你顾家一门都要给老夫陪葬!”
殷齐修出去,阴沉神采直视卢远植:“相国大人,可真有此事?下官敢问大人支走这牢中狱卒是否就是想向顾郎中下毒手?大报酬何要如许做?”
“不要!清风!”
卢远植拂袖,不屑一顾道:“绝无此事!他们兄弟二人诬告老夫,殷侍郎莫信,要说老夫对他们下毒手,还请拿出证据。”
上面的人行动起来,顾清桓又被关进缧绁,但性命已无虞。
卢远植见到他,心中暗呼不好,明显一步步都安插好的,为何还会如许?殷齐修千万不该此时呈现的……
他们光荣得以保命,却不知于此同时,顾清玄在进入皇宫的路上,被人刺杀,身负重伤,生命垂死。
顾清风束手就擒,被关进顾清桓隔壁的缧绁。
“哦不,你应当是看不到了,你还是先行一步吧,放心,老夫很快就让他下去找你,另有你姐姐,你弟弟,一个都逃不掉!”他端起那杯毒酒,起家。
顾清桓看了看那杯酒,道:“是卢远泽和卢远承出殡的日子。”
顾清风猛地一击,打翻他手中的毒酒,看着他阴狠的眼眸,又转面望了顾清桓一眼,眼眶微红。
他手掌一扬,被卖通的狱卒上前,翻开牢门,他身边的两个侍从出来了,将顾清桓钳制住。顾清桓惊骇地挣扎。
……
殷齐修安插好统统,不复多言,也分开了刑部大牢。
转机来了。
卢远植掸掸素衣,向外走,筹办拜别,冷眼瞥了殷齐修一下:“老夫等着殷侍郎来提审老夫!不过,你可得先将你的人犯看好了……”
卢远植却笑了,轻晃着半白的苍首,笑得那样癫狂:“不,不,本日,不止是我卢远植二子下葬的日子,还是他顾清玄丧子之日!不但如此,本日,老夫还要让你顾家给我儿子陪葬!”
卢远植嘲笑着:“那你就看看你的好父亲会不会来救你……”
“清风!不要信赖他!”顾清桓大喊,“卢远植你杀了我吧!放走我弟弟!”
很不幸,顾清宁没有猜错,卢远植就在刑部大牢。
扮作狱卒混出去的顾清风一向在不远处躲藏着,直到卢远植身后的保护进牢房去了,他看准机会,用轻功移步飞速上前,短剑出鞘直指卢远植。
殷齐修波澜不惊,用年青而沉着的眼眸与卢远植对视:“下官从不敢忘大人保荐之恩,故而上任以来失职尽责,半点不敢懒惰,这不,就连这休沐之日都要来牢房巡查,只是不巧坏了相国大人你的事,下官给你赔罪啊。”
顾清风正对卢远植的眼睛,还是果断,持续道:“相国大人,你就算如许把我们兄弟都杀了,于你也只要解恨,并无好处,如此鱼死网破又是何必?你就真舍得吗?倒不如采取我的建议,既可报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