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是那么熟谙她,晓得她身材的每一个欲点,守势越来越激烈,一手拂去公案上的统统物什,将她摁倒在公案上,一身压下来,眼眸中是极致猖獗的情欲之色。
他想要她,此时现在,千回百回。
仿佛这人间,只要顾清宁是他独一的慰籍。
他吸吮着她唇角的鲜血,身材与她贴合在一起,用力地磨蹭,猖獗地讨取,“清宁……清宁……我甚么也不要了……我要你,我只要你……你知不不晓得我好痛……我好累……我接受不了了……清宁……清宁……我活不成了!”
他的手伸进她的上身衣内,揉捏抚弄,闭上了双眼,在她耳边,声音颤抖地说着:“清宁,清宁,我们走吧,我们分开长安,管他甚么工部,甚么相府,我们去过本身的日子吧……名利,职位,哪比得上这般欢乐?我们甚么都不要了……”
顾清宁走到侍郎廷外,在敞开的门前张望,并不见内里有卢远泽的身影。
荀黄等人事发后,他的娘舅黄正廷被科罪,他母亲黄夫人与父亲断绝干系,回到被封闭的黄家,与娘家人一起待罪,他们兄弟姐妹几人都苦苦要求母亲回家,而黄夫民气坚似铁。
他还记得,这是她最敏感的线路,她就喜好被如许抚弄挑逗。
卢远泽不由分辩,直接向她扑来,抱住她,打动地亲吻她,每一声喘气都很沉重,一手环住她的腰,一手拔下她头上的束冠玉簪任她长发披落,扯掉她的披风外袍,然后骨节清楚的手掌在亲吻间从她耳后摸到锁骨,隔着衣服拢住她的震惊起伏的左胸狠狠地揉压,再滑到腰部……
她的身材随他变得滚烫又柔嫩,那种阔别已久的悸动重新占有她的身材和心头,一时意乱情迷,不由自主地回应,环上他的腰,舌尖轻舔他的喉结,任他扯开官服的腰带,喘气变得粘腻潮湿……
他抓住她的一只手,往上拉,撩开宽下衣带的外袍,把她的手摁在一处,“都到这个点上了,清宁,你让我就如许走岂不残暴?”
郡主打胎、晋轩王大闹、加上这些事情接踵而至,公事家事,一重严峻山压着他,一双双手撕扯着他的心,这深重的痛苦让他变得完整失控,猖獗到忘乎统统。
“脱。”
隔衣触到那坚固发烫的东西,她浑身一颤,手却被他抓得死死的,高低摩挲……
她扭头挣扎,遁藏他的亲吻,却被他咬破了唇角,痛苦涌上来却没法让她复苏,反而慢慢沦亡,身材的每一处肌理都在惊颤着,既痛苦又渴求……
她伸手扳过他的下巴,与他四目对视,“你看着我,这路是你本身选的,为了现在的统统,你放弃了我,你早就做出了决定,你回不了头了!我也是,我们谁都没有体例再选一次!”
又有谁在乎?又有谁珍惜他的捐躯?又有谁体味他的痛苦?
腊月二十八,顾清宁一如昔日在工部官署忙到很晚才筹办归家。从她进工部的第一日起,乃至到现在她已当下属监,几近每一天都是她最晚分开官署,每日散值以后,都只留她一人点灯署事。
他退后,下了公案,顾清宁觉得他复苏过来放弃这荒唐之事了。
他双手握住她暴露的肩头:“我没疯,清宁,我当真的,我已经落空太多,也亏欠你太多,就让我带你走,用余生赔偿你吧。”
确认新来的参事把工事房的公用器具归整好了以后,她吹灭了工事房的灯,关门出来,眺眼一望,却见侍郎廷还是灯烛透明。
不如就如许吧,不要做甚么相府世子了,不要做甚么侍郎大人了,不要甚么禁止礼数品德……他只要顾清宁,要她如昔日普通的柔情缠绵,要那些他本身弄丢的纯情安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