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如其来的功德让殷济恒有顷刻的蒙然,以后从速谢恩,想着本身的大儿子殷成渊在大理寺熬了这么久,本身想了多少体例都没能让他更进一步,本日顾青玄这悄悄松松几句话就……
两人叩首齐声道:“是,陛下。”
两人天然齐声叩首回道:“臣无能,臣有过。”
施礼既毕,陈景行唤人给额头上冒着汗珠的他们奉上茶水,笑道:“这天一热,的确难捱了些。”
“姐姐……”身着一样色彩的郎中服,此时他不似成熟的仕子,只在顾清宁面前垂首而立。
“清风……”听他如此必定,顾清宁内心更不是滋味,稍稍沉默一会儿。
他道:“额……现任大理寺卿杜渐微。”
陈景行笑了起来,“瞧你怕的,顾卿啊,朕不是跟你打趣,现在朝上谁敢坐户部尚书这个位置?全部户部就是一盘散沙,这个官位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,谁也不敢接,朕想来想去,还是顾卿你做最为合适。顾卿,在御史台玩够了就得了,还是返来好好做你的尚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