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公案也倒了,行了吗?方侍郎,你也吵够了吧?没吵够,就来找我吵吧,归正踢翻你公案的是我,也不是别人。”他平心静气地说着。
“我只遗恨那夜大雨中,我没能得见那公子真容,不能与之相识相交,也不知他是像竹林七贤那样的文人雅客,还是游迹江湖朴重豪放的风骚侠士……”何十安感慨道。
方梁颤了一下,还没皮没脸地笑,“这……大人打趣的吧?”
顾清桓看着他,听他念着诗,不知不觉中都忘了行进,厥后不由地垂下头,笑笑,道:“实在这诗并不算佳作,辞藻格律都有些随便,都没有作完后两句,明显是信口措句,过分随心了……”
“如此甚好……”顾清桓又想起了甚么,端倪一转,停了下,才向他问起:“本日在堂上……我见你在纸上写了两句诗,另有些印象,不知这诗是谁作的?”他察看着何十安的神采,想看他到底知不晓得这是出自本身之口。
方梁掐着腰在年近六旬的老主簿面前漫骂谩骂,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肆意乱喷,老主簿忍无可忍差点被他气得背过气去,一急之下推倒结案子,不管不顾地跟方梁闹了起来,其别人插嘴帮腔或想减缓局面,但是一人一张口,直搅得越来越乱,侍郎廷这会儿鸡飞狗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