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涯处,又响起一声娇气的惊叫,此次另有吃疼声。
“那可否听小女子一句证言?”
殷齐修脸上羞得臊红,加上体内酒的感化,神思迷眩,一靠近她嗅到她的味道,如梦似幻,好不逼真,又勾心挠人。
见他还要诘问,她先发制人,语出连珠普通,咄咄道:“话说返来,你是谁?你来这儿干吗的?大半夜还来这儿办公事啊?大人你也太勤恳了吧?”
“女人莫怕,鄙人是不得已为之,只是想向女人查问一番,请女人共同。”
此次有烛光晖映,他面前一片盈润的乌黑,顿时痴傻,别过脸去,慌手慌脚地捡起她的外衫,为她披上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对着这个审案一样的男人,她有些心虚,找来由道:“就算临时封闭了,这罗红阁还算是我们的处所吧?我之前就住在这的,返来取点东西如何了?”
他说着,为她解开了束缚,她却一动不动,低头落泪。
面前的亮光俄然毁灭了,廊道上蜡烛转动的声音掩没在镇静的脚步声和惶恐的惊叫声中。
她看着面前这个谨慎翼翼的男人,不再抽泣,揽好衣衿,理好裙衫,系上纱带,伤凄之色荡然无存。
殷齐修有些怔忪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:“你如何晓得我是官?”
她的外衫刹时滑落,暴露如雪的肌肤,颈项颀长,肩背光亮。
听这叫声,明显是受了惊吓的女子,而不是女鬼。
他点头:“当然,还请女人见教。”
本来她在跑下门路时脚一踩空摔了下去,以是他也扑了空,随她一起滚下楼梯。
谁想手上落了空,面前也一空,转而他身材失重,不知那边,直向下摔去。
他保持着明智,沿着刚才跑的路,向上走,捡起那段掉在地上的灯烛,用随身照顾的火折子点亮,又点起了廊道两侧的灯笼,阁中这才敞亮起来,视野复明。
一个耳光号召过来,精确无误地扇在他脸上,明暗参半间,他模糊可见面前人模样,有些痴愣,被她一打更是失措。
“你是甚么人?站住!”殷齐修大喝一声,瞧准间隔向前一扑。
她哭了。
“大人还在查秦红墨的案子吗?”她正色道。
殷齐修手疾眼快,伸手去拉她,没碰到她的胳膊,一把抓住她奔驰时扬起的衣带,无认识地一拽,她被迫回身,一扭转停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