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南缅甸等国,多信佛教,这阮高固然黑帮头子,却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。
别说舍利塔易碎,争抢当中,一个不好,打碎了舍利塔,万事皆休,就是阳顶天那双鬼手,也让顾忌万分,好便好,一个不好,他脖子如果落到阳顶天手里,那还不一捏就碎了?
阮高又退一步,这才稳住心神,叹道:“好工夫,中国工夫,公然还是有真东西的。”
桌子上另有一个烟灰缸,也是玻璃的,阳顶天双手拿着一扳,那烟灰缸竟然给他扳成了两半。
换了普通女子,面对阮高如许的黑帮头子,还要深切黑帮去确认严三毛的存亡,谁能象她这么平静啊。
仅凭灵觉,他是没法遥控蜂群的,太远了也没法借眼,他让蜂群跟着去,实在是留一根线,跟去的蜂群会一只只飞返来,构成跟踪线路,如果万一有甚么事,舒夜舟不返来,蜂群就能带他在最短的时候内找到舒夜舟。
礼拜完,阮高站起来,走近两步,离着桌子已经只要一米不到的间隔。
“顶天,把舍利塔收起来。”
阳顶天冷眼盯着他,道:“阮帮主,看这个。”
“稍等。”舒夜舟微一点头,对阳顶天道:“顶天,我半个小时给你打一个电话,照我们商定的暗号,如果半个小时你接不到电话,立即报警并给国际刑警构造发送邮件,这边的警局一定可靠。”
来的路上就几次会商过,阮高的目地是舍利塔,在拿到塔之前,不会有别的行动,因为没有需求,以是即便舒夜舟跟着去看严三毛,实际上是不会有甚么风险的。
这但是玻璃啊,玻璃的硬度,是还要超越钢铁的,手指竟然能搓碎,这是甚么手啊,或者说,这还是手吗?
“严夫人,请收了佛塔,以免谤佛。”
如许还不算,阳顶天把左手一半往阮高这面一送,右手捏着剩下的半边烟灰缸,手指搓动,那玻璃的烟灰缸竟然给他搓碎了,化成了玻璃渣子,从指间倏倏落下。
阳顶天收起舍利塔,阮高的部下开了灯,阮高对舒夜舟道:“严夫人很有诚意,我也不废话,你筹算如何互换?”
她解释明白,是免得阮高曲解,这些黑帮头子,眼界不可,胆量却大,杀人放火,只当家常便饭。
“在那里。”阮法眼中射出贪滥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