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靖海也帮着莫韦玄哭道:“师父,师兄所说句句失实,不是师兄气力不济,实在是这两个小子过分诡异。当初弟子也是因为如此,才吃了这两小子的亏,导致灵台被毁,道行尽失啊!”
张少孤刚说完,无阳正道一声呵叱道:“哼!无礼小儿修得信口雌黄。就算我徒儿真的冒犯天道,也由不得你们两人私行做主,损毁他的灵台。不要再跟本道啰嗦,快快报上名来。”
“起来!”无阳正道语气非常冰冷地说。
无阳正道了然地点头说:“灵台被毁,道行尽失,对每个修道者来讲,都是毕生莫大的热诚。既然你师兄没能替你报仇雪耻,那就换作为师替你做主。”
语气还是跟刚才一样冰冷无情。
无阳正道听了,不再则被莫韦玄,而是问周靖海道:“靖海徒儿,你奉告师父,毁你灵台的是不是这两人?”
因而他呵叱莫韦玄道:“哼!堂堂神通天师,又得本道秘术真传,竟然被两个入门天师打得毫无抵挡之力,真是给本道长脸啊!”
公然,这个无阳正道跟卢相本说的一样,是世上少有的修道大能,他的气场相较爷爷的气场,只要过而无不及。
因而语气有些胆怵地说:“无阳前辈,你门徒周靖海,替人篡天改命,又吸人灵魂,欲置无辜的人于死地,实乃大逆不道之行动。我和薛兄替天行道,废黜他的道行,于情于理。莫非无阳正道只顾一味地偏袒本身的门徒,连最简朴是非对错都不肯明辨吗?”
张少孤哪另有底气自报姓名?一时怔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而重伤在身的薛文远还不能站起来,只能用肘子撑着空中,半卧着看着无阳正道,眼神里也是充满惊骇。他没想到,今晚的抵触竟然能引出无阳正道真身。
无阳正道又向前走了几步,来到张少孤的面前,竟然做了个揖道:“两位道友请留下姓名,本道不欺负知名之辈。”
莫韦玄和周靖海二人头也不敢抬,始终跪着,低着头,额头触底,像是当代的大臣给天子叩首一样,战战兢兢。
这时,只见无阳正道俄然一伸手点了一下莫韦玄的额头,往莫韦玄的灵台注入了一股灵气。
莫韦玄哭诉道:“师父,徒儿无能,屈辱了师父的名声,徒儿甘心受罚。只是这两个小子,一个是红岭派嫡传弟子,习得红岭派秘术《请魂术》,请来上古先祖,气力非同小可。另一个小子更是古怪,明显只是个才气平平的入门天师,却三番五次打入迷通天师的能力,并且他的道气非常独特,弟子从未见过,以是一时粗心,败在了两人联手之下。”
莫韦玄和周靖海听了,惶惑栗栗地站了起来,头仍然低着,不敢昂首看无阳正道一眼。
莫韦玄和周靖海两人一个四十多岁,一个三十多岁,但是现在在无阳正道面前,哭得像是两个三四岁的小孩子,画面实在叫人不堪入目。
无阳正道瞥了眼莫韦玄道:“起来。”
张少孤闻之,脑袋里如同好天一声轰隆,炸了一个响雷,不由浑身一颤,毛发乍竖。这个老头竟然就是莫韦玄和周靖海的师父,道上大家避之不及的无阳正道。
莫韦玄不敢违逆,又重新在站了起来。
莫韦玄一开端还觉得师父要奖惩他,心吓得扑通扑通直跳。厥后才发明,本来师父是在帮他规复元气,因而打动得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口口称谢戴德道:“多谢师父帮不孝徒规复元气,徒儿愧对师父,请师父惩罚。”
张少孤见了心中大骇,这无阳正道也太逆天了吧,只是这么悄悄一点,就能刹时让元气大伤的人重新规复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