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样六哥?”
曾宣嘿嘿笑着,挠了挠脑袋,咧着大嘴巴:“你没瞧见那么粗的棍子都往俺身上打呢,让俺跪了一夜呢。”
四婶子前面的吵架声曾毅没听到,只不过,第二天一大早,他就瞧见了脸上另有巴掌印的六哥了。
“是,是,四婶子说的对。”
这家里,现在就这俩小兔崽子,谁出的这馊主张她内心能不明白么!
诚恳巴交的孩子,脾气有些倔,可也就会硬着脑袋和家里硬抗,哪会这么多鬼主张啊。
以是,打小,就他和曾毅两人干系最好了。
陈氏点了点曾毅的额头:“就你鬼机警,晌午你六哥的话也是你交的吧。”
陈氏冷哼了一声,松开了曾毅的耳朵,声音压得很低:“你还晓得疼啊,这又是你给你六哥出的馊主张吧。”
“老娘让你……。”
陈氏点了点头,都是一个村庄的,曾宣和张家的闺女能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,并且张家闺女脾气也好,女红也好,人又出落的水灵灵的。
若非是自家他四叔中了秀才,怕是就算自家人去提亲,张家还一定会承诺呢。
四婶子旋即瞧着脸上还带着一丝巴掌红印的儿子,内心有一抹心疼,不过嘴上但是毫不包涵:“真是本事了,等你爹返来了,非让你爹打死你不成。”
用力瞪了曾毅一眼,这娃幸亏不是本身家的,不然本身可没老四家那么好的脾气,早就吊起来用鞭子抽了。
有过目不忘和了解这两大才气在,他的目标必定不会是中秀才这么简朴。
“又是你给你六哥出的馊主张吧。”
不消说,能想出这点子的,必定也就自家这崽子了。
并非是陈氏这么以为,家内里估计都是这么想的,从小到大,宣儿固然是曾毅的六哥,可却不晓得被曾毅给拉着背了多少次的黑锅了。
院子里四婶子的房间内不时传出叫骂声,估计全部院子都能闻声,只不过,除了曾毅觉得,还真没人出来看。
“那成果呢。”
曾毅蹲在房门口,身上裹着一件比他要大的多的棉衣,竖着耳朵,脸上满是笑意。
也不怪曾毅如此,刚才六哥那一副哭丧着脸的委曲模样,还让他觉得这主张没成,白让六哥挨打了,内心多少还惭愧了那么一下。
“行了,在那扯甚么呢扯。”
“行了,瞎捉摸甚么呢,归去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