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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”洪德帝看了眼底下几位惶恐不安的皇子,淡声道,“你随便!”
“不!姨母,不要杀我!我不想死!母妃……母妃救我!”大皇子元庐凄声道。
世人眼睁睁看着她去了偏殿,未几一会儿捧着笔墨纸砚走了出来,二皇子批示卫朗,“你!去把桌上的饭菜都撤了!快!”
“元诩,你没串谋工部、吏部这些人?你没跟耶律漠同谋要杀父夺位?”洪德帝似笑非笑的看他,眉峰间满是阴冷,“敢做不敢承认?你肯定你是我元峙的种?”
底下几位皇子的生母噗通噗通跪在地,鼻涕眼泪一把的哭着,芳嫔哭声最高,一边哭一边断气般讨情,“皇上,恪儿才九岁,他还小啊,求皇上求皇上……”
靖安侯偷偷向定宁侯使眼色,定宁侯明白其意,偷偷抬了头去给萧妃通报动静,萧妃只淡淡看了他一眼,唇角牵出一个看戏的讽刺神采便扭开了头。
有人膝行至红毯之上,高喊,“皇上,千万不能写啊!祖辈辛苦打下的江山怎可被如许一个没有操守的人坐上!皇上若要写禅位圣旨,微臣甘愿一头撞死在这太极殿上!”
他的心刹时沉了下去。
“我表情不好,不想写!”洪德帝冷眼瞟了他一眼!
洪德帝瞟了容妃一眼,轻嗤一声,“我元峙的儿子敢做就敢当,你瞧瞧你儿子现在是甚么德行?”
加油加油!
芳嫔语不成句,“恪儿……恪儿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娘舅!”卫九皱眉,他究竟在说些甚么?这不是用心激愤元诩吗?
头磕的嘭嘭直响!
高台之下的定宁侯和靖安侯浑身冒汗,身子有轻微的颤抖,偷偷互视一眼,看着对方如死人普通的脸,不由哭的心都有了!
洪德帝亦是不测的看了眼小儿子,眼中有着赞美之色,自他出世,除国庆寿辰外,其他时候很少见他,眨眼间,这孩子已经这般大了,还能说出如许一番话,实在是后生可畏!
萧妃尖叫一声,抬手朝容妃抓去,容妃的身子被人今后一扯,入心的剑唰一下被拔了出来,血流了一地,而刚才还能呼吸的大皇子蹬了几下地,伸手抓着萧妃的手松开――死了!
卫朗他大刀阔斧的走畴昔,将桌上拎起,桌上的酒菜稀里哗啦全被倒在地毯之上,刹时脏污了大红的地毯。
二皇子眉峰间的皱痕又加深几重,瞪了他一眼,非常防备道,“放在那,你下去!”
萧妃却不管不顾,冒死往前冲,剑刺透皮肉穿过肠胃,刺穿她的腹部,她手中的碗尖也抵上了容妃的脖子,反手一转划向她脖间的大动脉处,眉眼猖獗而狠戾,“容采竺,我死,你也别想活着!我要你给我们母子三人陪葬!”
她该如何办?
位高权重的首辅、帝师、丞相称人面面相觑,不定时抬眼去看上位的洪德帝。
二皇子和容妃到底在干甚么!
二皇子又批示小巧磨墨,一张脸镇静癫狂的看着洪德帝,“父皇,墨好了,快!快些圣旨!”
萧妃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,张着口啊啊说不出话!
容妃嘿嘿一笑,脸上的疤痕格外的狰狞,她挑起剑尖,缓缓滑过萧妃的脸,“萧姐姐,我是真敬着你是我姐姐,这些年一向礼待与你,可你不该毁了我引觉得傲的面貌!你放心,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,你儿子死了后,我会杀了你去陪他,好让你们孤儿寡母做个伴!”她笑着,脸上那份惶然渐渐消逝,看着锋利锋利闪着寒光的剑,又去看惶恐的颤抖的母子,眸中闪动着非常的快感!
大殿内世人齐齐变了神采,卫九冷哼了一声,坐看他们狗咬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