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处,许楚不由无法起来。爹爹身子骨这些年更加的不好了,干脆本身也有一身验尸本领,本想着入了衙门顶替爹爹的仵作之职,何如爹爹一心想要让她阔别倒霉的停尸房,早些寻个可靠人家出嫁。
因着钱家人的默许,接下来验尸还算顺利。只是跟从者衙役前来的县衙仵作时不时讽刺许楚几句,却得不到半分回应,最后自讨败兴的干咳一声站在一边等着瞧那小女子出丑。
“接下来我要验尸了,许是会有不敬之处,如有忌讳之处或是质疑我验尸身例之处,还请早些申明。”许楚翻开尸身之上盖着的富丽绸布,一边戴好简易手套,察看着尸身状况,一边冷僻开口道。
思及此处,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去衙门借东西时候听差役提及的事儿,也是她此主要去验尸的原有。
自从晓得女儿的死讯,张家老夫人就已经悲伤欲死了,但却也晓得世事无常,如果暴毙也该是自家女儿命该如此。可偏生女儿死的前一日,她还寻了教养嬷嬷跟大夫问过脉象,当时想的是怕女儿少不知事担搁了子嗣大事儿,可转天就听到女儿的丧讯。这让她如何矜持?
“有何题目,人都死了,还忌讳甚么,你尽管验看只求还我女儿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