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容:“……”
容堂妹的模样,如何看也不像是对贺三公子心如止水。
“可不是么?传闻那些勋贵公子王谢闺秀,生了病也来药堂找程女人看诊……”
程景安忙着跑腿之余,还不时竖长耳朵听八卦,听得津津有味。
贺祈本日腹痛不止,明日要如何去插手御前侍卫大比?
太夫人的焦灼孔殷,溢于言表。
见了程锦容,太夫人眼睛一亮,竟亲身迎上前,握住程锦容的手:“程女人,你总算是来了!快些替三郎看上一看。”
朱启珏三人一同让了开来。程锦容走到床榻边,目光落在贺祈的脸上。
列队等待的病患们顿时急了,都走了,谁来替他们看诊?当下,就有病患壮着胆量要求。程景宏这才反应过来,敏捷改了主张:“二弟,你陪容堂妹一起去平国公府。”
这半个月来,郑清涵朱启瑄叶轻云没了踪迹。裴璋贺祈忙于筹办即将到来的御前侍卫大比,也未露面。本日会是谁来了?
“容堂妹,”程景宏出言禁止:“还是我去吧!”
莫非,宿世贺祈就是因为此事错过了大比?
……
程锦容越想越是心惊,不假思考地起家:“好,我这就去!”
苏木快步走过来,拱手作揖:“三公子本日俄然腹中绞痛不止,满身有力。太夫人叮咛小的前来,请程女人去一趟平国公府,为公子看诊。”
归正,毫不能让程锦容孤身一人去平国公府。
陈皮就厚着脸皮在一旁服侍茶水,东拉西扯地和甘草说话。
这就是令贺祈动了春情的那位程女人?
程锦容略一点头:“太夫人放心,我必然尽快治好贺三公子!”
出身勋贵的贵公子们,身边有些美婢服侍,也是常事。
这个眉眼温和的妇人,就是贺祈的二婶娘郑氏了。
程锦容一笑置之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我也亲目睹了。阿谁病患在药堂里住了几天,就被儿孙抬回家去养着了。这位程女人,真是神医妙手!”
门口处一阵骚动。
竟是贺祈的贴身侍卫苏木!
甘草一听此言,立即道:“我也渴了。”
程锦容莞尔一笑。
马车在平国公府的门口停了下来。
短短一个月,程锦容已申明远播。
“老天!这是真的假的!”
郑氏不动声色地打量程锦容一眼,张口说道:“有劳程女人了。”
……
拯救之恩,当结草衔环相报。贺祈有难,她毫不能袖手不管。
再往深处想。好端端地,贺祈如何会腹痛?莫非是有人暗中害他?
病症不算太重的病患们,一边列队等待,一边低声闲话解闷。
这个陈皮,确切机警讨喜。
太夫人中气实足的怒骂声先传进耳中:“……给我细心地查!到底是谁关键我的三郎!我要剥了他的皮!”
程锦容想也不想地回绝:“既是来请我,自是我去。”
不过,贺祈身边的美婢也太多了吧!
程锦容态度非常果断。程景宏无法之下,只得让步:“既是如此,我陪你一同前去。”
他这个主子看诊半日,也渴得很!
程锦容内心微微一沉。
就等这一句哪!
天气已近中午。
事急从权,也不必讲究甚么虚礼了。
这一幕,一天里总有个两三回。
程锦容下了马车,偶然打量平国公府,张口对苏木道:“贺三公子人在那边?立即带我前去。”
“你们还不晓得吧!程女人的亲爹叫程望,那但是大楚朝赫赫驰名的神医。当年边军里闹了瘟疫,瘟疫传开,不知要死多少将士。是程军医研制出了药方,救了成千上万的兵士。”
陈皮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