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日,总算轮到他在大皇子面前扬眉吐气了。
二皇子谢恩后,站到大皇子身侧。以眼角余光瞥了大皇子一眼。
宣和帝张口准了永安侯所请:“永安侯所言,甚合朕意,朕就准了永安侯所请。从明日起,二皇子可入朝听政。”
贺袀也道:“等三弟娶了媳妇,生了曾孙。贺家后继有人,祖母定然精力抖擞,长命百岁。”
宿世储位之争失利的二皇子,因一己私愤,和鞑靼太子勾搭,引鞑靼马队入关。令大楚失了半壁江山,令万千百姓将士枉死。
今晚不必当值,贺祈和贺袀一同离宫回了平国公府。
“保家卫国,疆场厮杀,是贺家儿郎的宿命。”
宣和帝因寿宁公主主动乞降亲之事,龙心大悦,天然地将这份功绩都归于二皇子的身上。
朱启珏等人嘘声四起。
有了他们两人张口,朝中再有些官员附议,请二皇子入朝听政的呼声非常不弱。
卫国公的嫡孙女,是将来的二皇子妃。以卫国公的城府和夺目,不至于在此时就旗号光鲜地站队。在关头时候推波助力一把,倒是无妨。
二皇子挟着如此风景入朝听政,立即便能与他分台抗礼。他辛苦几年营建的上风,荡然无存。实在可爱可恼!
操纵亲mm对本身的信赖,搏得圣心,追求好处。
二皇子按捺住内心的狂喜,上前拱手谢恩:“儿臣谢过父皇恩情。”
……
程锦容在太病院中风景无二,对中宫皇后的影响力极大。被卷入宫中争斗,也是迟早的事。
晚餐后,太夫人笑问:“听闻皇上在朝高低了圣旨,令寿宁公主和亲鞑靼太子。”
贺祈:“……”
兄弟两个一起笑着应下。
第二天,贺祈可贵休沐一日。
……
贺祈鼻间微酸。
这等人,底子不配为储君。
贺祈不动声色地看了二皇子一眼。
贰心中再仇恨不甘,也不得不咽下这口闷气。
至于六皇子,纯粹是沾了兄长的光,本日来凑个热烈。不然,以他十岁之龄,底子没有上朝的资格。
这必然是凶险狡猾的永安侯献给二皇子的“奇策”。
进宫轻易,安然出宫毫不是易事。
太夫人的笑容多了几分涩意:“武将卸甲归田,谈何轻易。我们贺家数代镇守边关,多马革裹尸而还,安然返来的,少之又少。”
江尧故作一脸惊骇,后退了两步:“贺三,你如许看我干甚么!我奉告你,我是端庄儿郎,喜好的是标致女人,对姣美少年半分兴趣都没有。”
“你们两个都还幼年,等过上三五年,或是十年八年,也得像你们父亲那样,领兵离京去边关。祖母只盼着多活几年,能亲眼看到那一天……”
“还不快点上前,好好服侍贺三公子!”
贺袀早已从亲娘郑氏口中得知贺祈的心上人是谁,心中嘲笑一声。
“不对,现在该叫贺校尉了啊!”
永安侯是二皇子远亲的娘舅,也是铁打的二皇子党。
这等大事,传播速率极快。散朝后没几个时候,都城就传遍了。
特别是江尧,腿伤好了,活蹦乱跳一如平常。影象中阿谁阴霾怨怼的“跛腿江六”,完整消逝不见。
“认命吧!江六,你这张面庞,比女人家还水灵。贺三公子瞧上你,是你的福分。”
太夫人伸展眉头,笑着叹道:“可不是么?我也盼着边关少兵戈。你们的亲爹,我的两个儿子,都在边关领兵。他们立的军功越多,死的将士越多。每次边关传来战报,我都提着一颗心。”
四皇子五皇子眼热不已。不过,他们两个比二皇子小了一岁,现在如何也轮不到他们。再恋慕心切,也得按捺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