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侍卫,年约二十,一脸精干,嘴皮子也非常利索。出去后先叩首施礼,没等太夫人诘问,侍卫便沉声禀报:“小的奉三公子之命,在天牢里看管假的贺青山。昨夜四更时,有人暗中潜入天牢,欲杀人灭口。小的们早有防备,抓住了这个刺客……”
贺青山已经死了。
侍卫说的这番话,每一个字她都听进了耳中。联到一起,却非常晦涩沉重。
贺祈目中闪过冷意,看向侍卫:“刺客现在那边?”
侍卫目中闪过无法,沉声答道:“这个刺客被抓住以后,立即咬破口中毒药,他杀身亡。小的们搜遍刺客满身,也未能找到能证明刺客身份之物。”
魏氏手中丝帕攥得更紧,面庞惨白地看着贺祈。
算一算时候,他们刚离皇庄没多久,郑氏就迫不及待地动了手。引君入瓮之计,公然见效了。
太夫人叹了一声:“自家人,就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了。二郎受伤,你这个做媳妇的内心不知怎生惦记。你有甚么想问的,无妨问问三郎。”
魏氏眼里的水光,固结成了泪珠,滚落眼角。
“以是,我伴驾随行,用心令大哥四弟提早一日再出发。幕后之人,想杀贺青山灭口,必然会趁着这‘大好机会’脱手。”
贺祈点了点头。
这个题目问的好。
“贺青山!”太夫人提起这个名字时咬牙切齿,语气中尽是仇恨气愤:“这个贺青山。这么多年来,我们贺家待他不薄。没想到,他竟然包藏祸心。等他回府,我要亲身鞠问,问个究竟。”
见到如许的太夫人,贺祈内心沉甸甸的,口中低声安抚数句。说来讲去,不过是“二哥总算性命无忧”之类。
太夫人眉头一跳,看向贺祈:“甚么是假的贺青山?三郎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
她活了大半辈子,饱经油滑,历经风雨。早已嗅出了此事的不对劲。这些光阴,她不知思虑了多少回,越想越觉心惊。
说完,又是一声长叹。
……
“二郎自幼顺风顺水,从未受过如此重挫。祖母只担忧他会一蹶不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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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来传信的,是贺祈留在皇庄里的亲兵侍卫。
平国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