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没有将这份狂喜透暴露来,持续正色商讨:“做戏要做足全套,如此才不惹人狐疑。我先命人送信回府,将此事奉告祖母。请祖母写一封家书去边关,让我父亲再次提亲。”
“你别瞪我,”贺祈一脸无辜地解释:“今晚之事,可大可小。如果你我两人很快露了馅,就是欺君之罪。今晚以后,寿宁公主已完整记恨上了你,二皇子对我也会心生顾忌。这出戏,我们只能持续唱下去。”
“你幼年貌美,在天子身边看诊伺疾,不时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闲逛。万一皇上动了心机,要将你归入后宫。或是后宫嫔妃心生不满,暗中使绊子对于你,都是费事。”
平国公世子夫人的身份,确切会令她省去很多费事。
“你做了我的未婚妻,便省去了这一层费事。”
程锦容:“……”
贺祈收敛笑意,正色道:“没错,做戏要做全套,恰是要订婚。今后,你就是我贺祈的未婚妻。寿宁公主不敢随便骄易你,元思兰得避嫌,不管是谁想暗中对于你,都得再三考虑考虑。”
“你也别忘了写信给程军医。在信中,别提做戏之类的事。这件事,只要你我两人晓得,毫不宜让第三人知情。回宫后,皇后娘娘问起,你也要一并瞒下。”
是啊,和家恨国仇比拟,男女之间的情事,已变得不值一提。到当时候,另有谁会过问他们两报酬何一向不肯结婚?
离平国公府的灭门之祸,也只要四年摆布的时候了。
程锦容哭笑不得,何如这个曲解已无从解释,内心不由得长叹一声。
程锦容好气又好笑地瞥了贺祈一眼,略一点头。
程锦容瞪了一眼畴昔:“在外人面前做做戏,暗里里为何要握手。”
两人几近同时张口:“贺祈,多谢你今晚救了我一回。”
杜提点对着贺祈说道:“我的院子就在前面,本身归去便可。今晚锦容碰到这等糟苦衷,贺校尉送锦容归去,好好安抚一番。”
“寿宁公主恶人先告状,几位皇子要么看好戏,要么落井下石。唯有六皇子为你回嘴了几句。”
“这一关算是过了。今后,我们该如何办?”
这一声阿容,叫得非常顺口。
过了半晌,程锦容才低声突破沉默:“贺祈,你不必为我做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