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锦容，你于我们母子有恩。这份恩典，我永久记在内心。他日，如有效得着我的处所，你尽管张口，我毫不推让。”
她内心也觉称心。
程锦容和二皇子妃相对而坐，她细细打量二皇子妃一眼，低声笑道：“二皇子妃娘娘的气色比之前强多了。”
衡哥儿目中闪过一丝希冀：“母妃，我也想去。”
就是这一世，二皇子也没做过一件像人的事。落到这等了局，真是该死！
“今后，衡哥儿定会被他扳连。”
“他每日被铁链锁着，就在屋子里待着。门外有人看管，他不能出屋子半步。每顿两个馒头一碗净水。每隔旬日才换一次衣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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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可惜了衡哥儿，有这么一个亲爹。现在他还小，我还能瞒着。待衡哥儿长大了，我总得将统统都奉告他。”
程锦容轻声安抚道：“衡哥儿还小，二皇子做过的恶事，谁也怪不到衡哥儿身上。太子殿下心肠仁厚，今后定会好好待本身的亲侄儿。”
衡哥儿非常好哄，立即高欢畅兴地应了。
二皇子妃在凉亭里坐下，将身边宫人都打发退出数米以外。
二皇子妃略略俯头，为衡哥儿擦拭额上的汗珠：“我去了你康宁姑姑的府上。她有了身孕，我去看看她。”
二皇子妃笑着叹了一声：“之前我忍耐屈辱，到处谦让，受了折磨苦痛，只能咽进肚子里。现在我在府里当家理事，不受半分闲气。日子比之前强了十倍百倍，气色好些也是普通。”
没等程锦容张口扣问，二皇子妃便低声提及了二皇子的近况：“……他已经完整疯了。认不出我是谁，我偶尔拿了衡哥儿的画像给他看，他也认不出衡哥儿。口中不断地胡乱梦话。”
现在二皇子已经疯了，后院里的那些歌姬美妾，十足被二皇子妃打发了出去。府里的宫人内侍，也减少了一半。
二皇子疯了的事，程锦容早就晓得。不过，这般详细的描述还是第一回闻声。
她思虑此事很久，干脆先暗里给衡哥儿开了蒙。从最简朴的三字经百家姓教起。
二皇子妃神采慎重的说出这番话，毫不是成心作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