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句不好听的,永安侯再得圣宠,也是外臣。没有被关进宫中天牢的资格!
六皇子略一点头,叫来小喜公公,叮咛了几句。
贺祈点了点头,将手放在六皇子的肩膀上,沉声道:“殿下放心,我会果断不移地站在殿下身后。”
靖国公接了话茬:“二皇子昨日被召进宫,以后,就再也没有过半点动静。该不会是和永安侯一道关进宫中天牢了?”
六皇子低声应下。
这底子不是甚么体恤臣子,清楚是要囚禁程锦容!
正如程锦容说的那样。当年进宫做替人,绝非亲娘所愿。她被逼着和至爱的丈夫女儿别离,怀了身孕后不得不生下了他。
裴皇后张张嘴,嘴里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若不是他昨日过分打动言语锋利,裴皇后也不会这般悲伤。
仿佛明天甚么也没产生过。
……
六皇子迟疑半晌,对贺祈说道:“另有很多奏折未曾批阅。孤先去批阅奏折。”
顿了顿,宣和帝又道:“寿宁的尸首不宜久放,本日便让人将她安葬吧!对外便宣称,寿宁得了急病暴毙。裴家的婚事也作罢。”
皇上到底是旧疾突发,还是有人胆小包天生了弑杀帝王之心?
重新至尾,她都是受害者,没有挑选的权力。他如何忍心怪她这个亲娘?
“这段光阴,要多加谨慎。”
六皇子心头一热,用力点了点头。
碍着另有太医在,六皇子不便多说,他坐在床榻边,握住裴皇后的手,低声道:“母后甚么都别多想,先养好身材要紧。”
宣和帝略一点头:“也好。”
嘘寒问暖过后,六皇子又去了裴皇后的床榻边。
散朝了,六皇子本该去伴随宣和帝和裴皇后。可他此时心乱如麻,底子不知该如何面对父皇“母后”。
六皇子鼻子一酸,将头扭到一边。
小喜公公恭声领命,很快退下。
小喜公公笑着应道:“恰是。主子还特地问了赵太医,赵太医说了,程太医昨日动了胎气,本就该卧榻静养。皇上体恤程太医,这是为人臣子的福分。”
“说的没错,你我都各自留意宫中动静。”
至于如何措置永安侯和二皇子,宣和帝没有说,六皇子也没问。
有些话,不必说出口,也不能说透。
这两日,朝中的奏折确切堆积了很多。
如果真如他们所猜想的那样,那么这统统非常就都有了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