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耍嘴皮子是常事。郑清淮压根没将叶凌云的愤怒放在心上,嬉皮笑容地应道:“是是是!我就在这儿等着。”
郑清淮按例一声哀嚎:“贺三!你太没人道了吧!我连着练了几日,满身没一处不疼。你本日就饶过我吧!”
……
欺负的就是你!
贺青山内心掠过一丝奇特的不安,口中笑着拥戴:“说的好。贺家儿郎,既不惧明刀明枪,也不怕背后暗箭!”
郑清淮噗地笑出了声。
四人比拟,朱启珏略胜一筹,叶凌云技艺最差。郑清淮和江尧在伯仲之间。
郑清淮狼狈地躲来躲去,一边张口乱嚷:“朱二!有本领你和贺三去练刀!欺负我算甚么本领!”
两声闷响,朱启珏和郑清淮被踹得老远,躺在地上装死,再也不肯起来了。
朱启珏毫不客气地回敬:“相互相互!”
江尧腿伤未愈,本年的御前侍卫大选不能报名。朱启珏他们三个本来也没筹算报名……不说了,一提都是泪。
贺祈面无神采,声音里透着莫名的冷意。
幼年浮滑,心浮气躁。没有进过虎帐,手中长刀没有见过血。就如一柄尚未开刃的绝世宝刀,模样是都雅,却不敷为惧。
贺青山没有推让,拔出长刀,横刀胸前,沉声道:“请三公子先脱手!”
叶凌云:“……”
贺青山走后,叶凌云很快来了。
亲兵们练习结束,很快散去。
朱启珏赞叹:“这个贺青山,技艺好短长!”
“不愧是叶家雌虎!”郑清淮由衷赞叹!
可在这短短数日里,贺祈如脱胎换骨,刀法霸气凌厉,竟有不战而胜的慑人之威。
演武场上的惨呼哀嚎声仍然不断于耳。期间异化着告饶声:“表哥,我认输了!”
贺祈天赋惊人,是个练武天赋。以十五岁之龄,将贺家刀法练至入迷入化,同龄人中从无敌手。便是他们这些身经百战技艺高强的家将们,也多有不及。
一炷香后。
“那还用说。表哥这般幼年,就已如此短长。待过上几年,定然是大楚朝最年青超卓的武将!”
“贺三!部下包涵!诶哟!”
朱启珏后背嗖嗖一阵凉意,飞速改口:“我本日也拿长刀。”
朱启珏也苦着脸道:“是啊!表哥,我也……”
纨绔五公子,除了贺祈以外,其他四个技艺都稀松平常。不过,到底是勋贵后辈,自会走路的那天起,就开端骑马练箭,再惫懒也是有些技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