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清淮手腕用力过分,有些脱臼,疼得龇牙咧嘴。程锦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,轻声道:“我数到三,为你接妙手腕。”
……
“这个江六,昨日比试一向哭个不断,传闻哭到最后,连眼睛都哭肿了。真是丢人现眼!母亲,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哭包窝囊废!”
江尧咧嘴笑道:“太好了!今后我们今后也一同进宫当值,五人同进同出,多么威风!”
众少年又是一阵轰笑。
郑清淮点头应了,内心正要默数,就听程锦容说了一声:“三!”
永安侯夫人:“……”
……
贺祈也未坦白,笑着点点头:“昨日回宫后,皇上确切提了一句。靖国公和晋宁候也进宫谢了皇上恩情。”
“昨日他们两人的名字被排在最后,我估摸着,皇上必然是顾及靖国公府晋宁候府的颜面,才将他们两人列在了名单里。”
贺祈见他们两人如此豁达通透,目中闪过笑意:“行了,你们三人过几日就要进宫当差了。我和你们细心说一说御前侍卫的端方,可别一进宫就犯讳讳。没当差几日就被撵出宫,到时候才是真的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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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尧自小就是哭包,被人讽刺到大,脸皮厚如城墙,半点不美意义都没有。张口就道:“我是怕痛,实在论技艺,叶四郑三都不是我敌手。”
“你整日在宫中当值,回府的时候少之又少。一回府就是用饭睡觉,连句话都不说。”永安侯夫人忍不住张口数落裴璋:“我这个亲娘,倒应当主意向你存候问好才是了。”
当然了,他们正沉浸在第一日进宫当值的高兴和亢奋中,涓滴不感觉这有甚么可丢人的。各自绷着一张脸,装严厉装锋利装深沉哪!
郑清淮:“……”
世人顿时捧腹大笑不已。
五今后,新一批御前侍卫进了宫。
这当然不是甚么刚巧。贺祈身为御前侍卫统领,这点小事,张口一提便可。
郑清淮:“……”
朱启珏戏谑道:“还是别了。和你一同收支,万一别民气生曲解,觉得我们几个也爱哭鼻子抹眼泪,可就不太美好了。”
程锦容忍俊不由,会心一笑。
昨日在演武场上,江六公子“大放光彩”,杜提点一眼之下就认了出来:“那就是江六公子吧!”
都是出身显赫的少年郎。
一旁的江尧和叶凌云,笑的肚子都痛了。
程锦容随杜提点一同来保和殿,远远地看到这三个活宝,不由得抿唇轻笑。
后代皆定了婚事,本该是丧事。可这一双后代倒好,一个心存怨怼不时抽泣,一个心如枯井没半分忧色,连话也不肯说了。
“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?”
杜提点笑着瞥程锦容一眼:“你对他们倒是熟谙的很。”
杜提点捋须一笑,不再多言。
御前侍卫同一着软甲,腰间配长刀。银色的软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行走时手扶腰间长刀刀柄,别提多威风多神情了。
……
向来只要他促狭玩弄人,真没想到,一时粗心,被程锦容玩弄了一回。
永安侯夫人气得直揉胸口。她这是前辈子不修,这辈子生了一对索债的孽障啊!
程锦容:“……”
三人咧嘴一笑,齐齐点头应下。
永安侯夫人耐着性子,哄了半日,才将裴绣哄得停了抽泣。
裴璋抬起眼,淡淡道:“母亲不想见我,我这就归去了。”
杜提点目光一扫,也笑了一回。
程锦容含笑答道:“他们都是贺祈的老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