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也没好到哪儿去,眉头皱着,也在咬牙硬撑。
赵公公看着大皇子四皇子的背影,内心悄悄点头。四皇子幼年沉不住气,大皇子固然年长,遇事却没有担负,只会逞兄长威风。
他们两人已经跪了两个时候。
一阵模糊的疼痛,从小腹处传来。很快,痛苦越来越激烈。将寿宁公主从浑沌的恶梦中惊醒。
合着跪了一晚都是白跪,父皇底子就不想见他们。可到了明日,父皇的口谕就会变成明旨。母妃被降位分一事,也就成了定局。
我太傻了。
大皇子经常和赵公公打交道,深知赵公公颇得宣和帝信赖,不能随便开罪,冲四皇子使了个眼色。
寿宁公主不想看二皇子,闭上双目,泪水澎湃滑落:“滚!”
寿宁公主颤抖着躬身,以双手环住疼痛的小腹,仿佛如许就能留住孩子。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,内心的恨意如同燃烧的火焰,澎湃不息。
寿宁公主额上尽是盗汗,以手捂住小腹,自发得用尽尽力高喊,实则声音微小:“来人!快来人!我肚子好痛!”
二皇子就在不远处的寝室里,很快赶了过来。
四皇子内心非常恼火,语气略显硬了一些:“烦请赵公公再去通禀父皇一声,就是我们兄弟两个想见父皇一面。”
来都来了,跪都跪了,半途溜走,可就真的成笑话了。
“刚才我确切是骗你离宫,骗你喝药。是不想你闹腾,我灌你喝药,太伤兄妹情分。现在已经如许了,你就认命了吧!”
你是我最信赖的兄长。
我真的太傻了。
喝药,肚痛,身下落红……这,这清楚是落胎的征象啊!
梆梆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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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宫中的打更声。
当日,是你说,我能够想一个别例,早日和表哥结婚。是你说,不管何时,你都会护着我。
赵公公昔日没少收大皇子的荷包,今晚却不肯拿,客客气气地归还大皇子:“大皇子殿下的犒赏,主子愧不敢受。还请殿下收好。”
二皇子收敛了统统神情,冷冷道: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是落胎药!”
然后也迈步走了。
寿宁公主疼得直冒盗汗,双手死死地捂着肚子,绝望又悲伤地看着二皇子:“你……你给我喝的,是甚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