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在世人非常的目光中,气得七窍生烟。
裴皇后不在宫中,后宫里位分最尊掌管宫务的郑皇贵妃自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睬,立即打发两位太医去了二皇子府,为二皇子妃诊脉开方保胎。别的还赏下了诸多保胎安胎用的贵重药材补品之类。
寿宁公主是真的为二皇子焦急,令人请了二皇子进长乐宫,吃紧说道:“二哥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为何流言越传越澎湃?这些事如果传到父皇耳中,该如何是好?”
面色惨白的二皇子妃抬起眼,目光一一掠过丫环们的面孔,嘴角边溢出一抹苦涩,声音衰弱:“不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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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,就连四皇子五皇子也按捺不住,各自暗里去见二皇子。
几个丫环都是江家的家生子,自小便在主子身边服侍。主子生性和顺刻薄,待她们极好。这般疾声厉色,还是第一回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别的,传我的叮咛,本日之事,府中高低,任何人不得胡乱言语。若谁胆敢嚼舌,决不轻饶。”
二皇子憋了一肚子火气回府,严令彻查府中高低。
并且传的有鼻子有眼,乃至插手了很多歹意的延长和推断。
大皇子自不会放过这等好机遇,在散朝后,特地将二皇子拉到“僻静”之处,一派长兄风采地“安慰”二皇子:
“二皇兄,听闻二皇嫂还在安胎养胎,这等时候,二皇兄还是按捺一二。也算是为还未出世的孩子积德积善了。”一张口就戳心戳肺的,非四皇子莫属。
二皇子妃看着忠心耿耿的丫环们,酸楚的内心涌起一丝安抚,似对众丫环解释,又似喃喃自语:“此事千万不能传开。不然,不但殿下会被人嘲笑,我这个二皇子妃也没了颜面。我这么做,是在保护殿下的面子,也是为了本身。”
这一行动,无疑是坐实了“二皇子一怒对孕中的二皇子妃脱手”的究竟。
二皇子妃鼻间阵阵泛酸,逼着本身挤出一个笑容:“去书房送个口信,奉告殿下,就说我已醒了。没甚么大碍,让殿下无需忧心。”
这一查,公然查出几个不循分的内侍宫人,十足杖毙。
话是这么说,可这般委曲责备,也太让民气酸了。
……
寿宁公主越听越急,手中的帕子几近拧成了麻花:“那现在该如何办?要不然,还是将此事禀报父皇吧!母后和小六都在父皇身边,他们必然会为二哥解释分辩。”
二皇子在府中杖毙了几个内侍宫人的动静,仍然传出了府外。
“内里那些无事生非的小人,胡乱嚼舌,二弟千万别放在心上。兄弟十几年,我最清楚你的脾气。哪怕父皇叱责你几句,你心中愤怒,也毫不会迁怒弟妹。”
这一场风波,短期以内怕是难以停歇了。
二皇子妃沉默半晌,才轻声道:“殿下一时气愤,不知在门口的人是我,不是成心为之。”
尚在安胎静养中的二皇子妃,听闻此过后,无法又黯然的轻叹一声。
二皇子对兄弟们的“美意”,十足回以一声嘲笑。
二皇子妃虽严令世人杜口,可二皇子被宣和帝口谕怒斥恼羞成怒伤了二皇子妃之事,还是悄悄传出了府外。
“你还没看出来吗?母后的心,已经偏到小六身上了。父皇也格外宠嬖小六。说不定,小六巴不得我身陷流言,为父皇所嫌弃!”
二皇子妃所料半点不错。
大皇子目光一闪,笑着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:“你心中稀有就好。”
“没甚么但是,”二皇子妃声音微小却果断:“我和殿下伉俪一体,不能因些许曲解生出隔阂。本日之事,你们几个不准和任何提起,也毫不成送信去卫国公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