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和帝嗯了一声:“免礼平身。”
四皇子目光一闪,抬高声音道:“大皇兄曲解我的意义了。我是说,我们兄弟是不是应当一同去见父皇,为二皇兄讨情?”
早知有这等结果,真应当多借着二皇子在宣和帝面前刷一刷好感才是。
……
大皇子恭声道:“不瞒父皇,我和四皇弟是为了二皇弟一事前来。”
当着宣和帝的面,大皇子亲热地喊了一声六弟。又体贴肠扣问六皇子迩来课业如何。
四月中旬,永安侯写了第四封请罪折子,被天子采纳。不利的永安侯,只得持续闭门静思己过,持续写请罪折子。裴璋住进了太夫人送的宅子里,再未踏过永安侯府的大门。父子反目,也成了都城一桩笑谈。
二皇子如许一言分歧就用刺客行凶的行动,的确是冲破了臣子们的心机底线。
不出所料,宣和帝没有应允首肯,还沉着脸将兄弟两个臭骂了一顿。
六皇子站在宣和帝身侧,宣和帝不知在低声说甚么,六皇子略略俯身,侧耳聆听,一脸专注。
兄弟两个对视一笑,各自内心在想甚么,就不得而知了。
同为父皇的儿子,这报酬不同也太大了!
宣和帝按例不允,板着脸空臭骂五皇子一顿。转脸就给五皇子安排了一桩差事。
这等人如果做了储君,今后必然会成为残暴嗜杀的暴君!
内侍出来通禀。兄弟两个在殿外等了小半个时候,才得了宣和帝召见。然后,一迈步进殿,六皇子的身影就映入视线。
大皇子:“……”
四皇子内心悄悄撇嘴,也冲六皇子热切的笑了起来。
四月末,平国公率边军将士班师回朝,向天子献俘。
贺家添丁入口,太夫人喜得合不拢嘴。将大半功绩都归咎到了特地前去坐镇的程锦容身上。
“二皇弟一时打动,做了错事。父皇惩罚二皇弟,也是理所该当。不过,父皇罚的是不是太重了?这一封府,任何人不能收支。便是我们想去看望二皇弟也不可。”
宣和帝不是胡涂虫,一定不清楚儿子们的暗潮潜涌。不过,大要的调和和谐,也会令贰表情镇静。
御史听闻后上奏折弹劾二皇子暴戾无德,滥伤性命。天子大怒,下旨降罪,罚了二皇子一年的俸禄用度。
父皇偏宠小六,不过,储君一日未立,大家都有机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