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么都没闻声。
永安侯夫人一向守在裴绣的床榻边,闻言叹道:“前两日气候骤冷,她受了风寒。这两日一向发着高烧,喝了汤药,当时退了烧。可没过几个时候,高烧又起。我这内心委实放心不下,只得一向守着她。”
她甚么都不晓得。
谁?
谁胆敢在门外偷听?
裴皇后顺势而起,独得天子欢心,中宫之位越坐越稳……可气的是,二皇子和寿宁公主没沾到半点好处,还一个接一个地受罚。
皇后娘娘,到底是裴婉清,还是裴婉如?
父亲母亲仿佛是在说宫中的皇后娘娘。
永安侯动静通达,早已密查了此事背后真正的启事。
永安侯夫人不觉得然地撇撇嘴,正要说话,俄然听到门别传来一声异响。那是慌乱之下回身却撞到了门的声响。
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的神采都变了,异口同声地痛斥:“是谁?”
他没想到,裴婉如竟能利诱住宣和帝,对宣和帝的影响力之大,更是远超他的料想以外。
永安侯夫人:“……”
“行了,别啰嗦废话了。”永安侯不耐地打断永安侯夫人:“今后裴婉如这个名字,不得再提了。你是嫌本身的命太长活腻歪了!谨慎隔墙有耳!”
永安侯一言不发,就用阴测测的目光盯着裴绣。
前些年,郑皇贵妃最受宠的时候,宣和帝爱屋及乌,格外偏疼大皇子。
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对视一眼,内心同时一沉。
“你如何俄然来了?你刚才在门外,听到了甚么?”永安侯夫人紧紧攥着裴绣的手腕,用力极大,勒疼了裴绣的手腕。
裴绣一脸潮红,病恹恹的闭目睡着。一眼看去,实在病得不轻。
裴绣满身不断颤抖,用力咬着嘴唇,下唇咬出了深深的印记。一张口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我没闻声,我甚么都没闻声。”
永安侯夫人听了事情原委后,面色一变,倒抽了一口冷气:“这个裴婉如,到底用了甚么手腕,竟将皇上迷昏了头!”
裴璋每日在宫中当值,回府多是歇息,隔了两日才晓得裴绣抱病的事。特地前去看望。这一见之下,裴璋不由得一惊。
“mm这是如何了?”裴璋皱起眉头,沉声问永安侯夫人:“她的神采如何这般潮红?”
……
永安侯夫人神采紧绷地上前开门。
裴绣吃痛不已,用力往回抽,可不管她如何用力,就是摆脱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