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容却道:“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……
他宁肯本身出面做恶人,也要禁止贺三公子和堂妹见面。
得高望重的卫国公夫人没有来,纨绔公子们也少了拘束,言谈谈笑无忌。
看着一脸果断的堂妹,程景宏颇觉头痛。
贺祈再次挑眉,如有所悟。
程锦容回过神来,很天然地为贺祈回嘴:“耳听为虚,目睹为实。以我看来,贺三公子并不是放肆无礼横行霸道之辈。”
唯有程景宏面色不如何美好。
不可!
马车安稳前行。
他沉着脸为江六公子换药,待包扎好以后,叮咛江六公子卧榻养伤不宜乱动伤腿之类。然后便起家告别。
程锦容:“……”
程锦容饶有深意地看了贺祈一眼,微浅笑道:“贺三公子既能喝得下,就不消重开药方了。”
贺祈对劲了,重新转过甚。
程锦容乖乖听话去坐诊。
一个心胸家国搏命也要庇护边关百姓的少年,如何会是横行都城的纨绔?
程锦容垂眸一笑。
程景宏神采未动,仿佛没瞥见世人的错愕,先号召程锦容上马车。然后规矩客气地对贺祈说道:“如此,就有劳贺三公子了。”
躺在床榻上换药的江尧,也不哭哭唧唧了,伸长脖子看了过来:“贺三,你还真喝药啊!我如何记得,你自小到大最讨厌喝苦药……”
程景宏没急着和贺祈说话,先叮咛程锦容:“容堂妹,你去坐诊。我和贺三公子去后堂略坐半晌。”
本来她还想调剂此中一两味药材,加些甘草之类。现在看来,大可不必嘛!
程景宏下定决计,不再多言。
……
江二蜜斯和程锦容并肩同业,态度非常和睦:“我单名一个敏字,本年十六。不知程女人闺名为何?是否及笄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他现在是礼遇你我,以是格外客气。一番翻脸反目,你我哪是敌手。”程景宏的声音还是压得低低的。
哈哈!本日这事够他笑一年!
程景宏一派长兄风采,程锦容好气好笑之余,又觉阵阵暖和。
想及此,程锦容劈面前明丽如花的少女多了一丝顾恤。
江六不能下榻,贺祈一行人送程锦容兄妹出府。江二蜜斯也一并相送。
程景宏转头,对上贺祈深沉的黑眸:“贺三公子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程锦容含笑答道:“我闺名锦容,过几日便及笄了。”
郑清淮咧着嘴,笑得促狭。
贺三自找苦吃,谁也管不着。
小半个时候后,马车停了下来。
世人:“……”
臭不要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