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，这脾气也是改不了了。
裴皇后忙冲程锦容使眼色，表示她要谨慎答复。
宣和帝信不过别人，为寿宁公主看诊治病一事，定会落在他们师徒身上。
宣和帝冷不丁地张口：“程锦容，朕问你，你能不能治好寿宁的病？”
杜提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，瞪了程锦容一眼：“亏你现在还吃得下饭！”
宣和帝的神采倒是和缓了几分，略一点头：“等明日寿宁回宫，你和杜提点一同去长乐宫为她看诊。”
程锦容眨眨眼笑道：“我中午就没吃几口，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今晚不但要吃，还得吃饱了，才有力量值夜。”
伴君如伴虎，毫不是句打趣话。宣和帝翻脸时，对亲生儿子和女儿尚且毫不心软。如果程锦容答复不能令宣和帝对劲，少不得会被重责。
程锦容定定神，张口应道：“回皇上，这等怪症，微臣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。也学过一些治病的体例。如果皇上信得过微臣，容微臣为公主殿下看诊医治。微臣有六成掌控！”
只是，程锦容话已说出口，收也收不返来了。
杜提点也为爱徒忧心不已，几次对程锦容使眼色。
不然，程锦容和寿宁公主“私怨”重重，如何肯出这个头？
六菜一汤，另有几道面点。饭菜热腾腾的，披发着香气。
寿宁公主这一病，不知何时才气治好。杜提点如果接下这桩差事，如何还能张口告老致仕？
杜提点略一迟疑，才应道：“微臣不敢欺瞒皇上。家父用尽了体例，也没能治好妇人的怪症。”
该死的“江山易改赋性难移”！
裴皇后也咂摸过劲来，内心悄悄焦急。这傻丫头，这个毒手的差事如何能接！万一没治好寿宁公主的病，被宣和帝迁怒重罚该如何办？
“你这么说了，皇上就会将看诊一事交给你。今后治好了公主的病也就罢了，如果治不好，皇上岂能不问罪于你！”
裴皇后内心突突一跳。
宣和帝诘问道：“厥后如何样？你父亲是否将妇人的怪症治好了？”
杜提点越说越气恼，伸脱手指，隔着两尺的间隔虚虚点了程锦容的额头一下：“对着浅显病患，做大夫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在宫中做太医，如何能这般朴重！你呀你，让为师如何说你才好！”
只是……
师徒两个退出保和殿，去了当值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