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低着头请罪:“儿臣做了错事,扳连的父皇母后也不得安宁。儿臣惭愧之极,对母后的措置心折口服。”
罢了,拦也拦不住,也只得如此了。
二皇子自小就和永安侯格外靠近。二皇子长歪了,都是永安侯暗中教唆之故。
二皇子妃似若未见。
裴皇后暴露一脸感激:“臣妾谢过皇上。今后,臣妾必然好好照顾教诲衡哥儿。令他懂甚么是忠孝悌义。”
卫国公世子夫人握着二皇子妃的手,红着眼叹道:“敏儿,你昔日最是孝敬听话,现在如何这般狠心。连衡哥儿也抛下不管了。”
裴皇后既已张口发话,此事便已成了定局。
宣和帝再衰弱,力量也远胜裴皇后。二皇子差点被踹断了腿,狼狈地爬了起来,又跪在冰冷坚固的玉石空中上,膝盖疼得发麻。
裴皇后神采一缓,长叹一声:“都起家吧!千错万错,都是本宫教子无方。闹到明天的境地,本宫难辞其咎。”
……
舍不得迁怒裴皇后,天然就迁怒到了永安侯的头上。
宣和帝听裴皇后说完工作的原委后,气得将二皇子踹倒在地,令他跪着自省。
有还不如没有!
“你们放心,有本宫在,无人敢欺辱江氏半分。”
卫国公夫人和卫国公世子夫人再次叩首谢恩。
提起衡哥儿,二皇子妃的目中掠过极深的痛苦。
孙子养在祖母身边,祖母还是中宫皇后,如何说也不会委曲了衡哥儿。
裴皇后打从心底里赞成二皇子妃的血性。
两人对视一眼,程锦容心中悄悄唏嘘,很快回身拜别。
裴皇后内心嘲笑一声。
二皇子心有不甘,起家后,狠狠盯了二皇子妃一眼。
“现在,你要去慈云庵吃斋念佛,为帝后祈福。到底还顶着二皇子妃的名头。没有完整撕破脸皮完整闹翻。以是,皇后娘娘才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二皇子妃缓缓坐在床榻边,木然的神采中,透出了一丝豁然。
卫国公世子夫人也无话可说了。
二皇子咬牙应下,内心恨极了裴皇后。
裴皇后红着眼眶,跪下请罪:“都是臣妾教子无方,纵得他肆意妄为阴狠下作。请皇上惩罚臣妾,臣妾绝无牢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