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像生吞了铁蒺藜,被卡在了喉咙处,神采丢脸至极。
二皇子:“……”
这类被困府中的日子,他一天也不想过了。
他和二皇子妃打仗未几,也知二皇子妃贤能和顺。便是以父皇的抉剔,也曾赞过二皇子妃是众儿媳中最贤惠明理的一个。
六皇子抱过沉甸甸的衡哥儿,捏捏小脸,颇是爱好。
可惜,二皇子并不珍怜珍惜本身的老婆。多次和二皇子妃争论,到厥后,直接演变成脱手。
六皇子目光落在二皇子的脸上,内心悄悄惊诧。
六皇子被噎了一回,也未气恼,只道:“从本日起,二皇兄不消再封府,能够和亲眷老友走动。二皇嫂病了,娘家人晓得定会登门探病。”
宣和帝下旨立储,昭告天下。都城百姓都传遍了。这等“普天同庆”的大丧事,在当日就传到了二皇子的耳中。
“太子殿下驾临,不知有何贵干!”二皇子阴阳怪气地张了口。
二皇子:“……”
二皇子也在打量六皇子。
“二皇兄已经被禁足一年,总不想一向被禁足下去吧!”
一年没见,六皇子长高了很多,本来的青涩稚嫩也褪了大半。面庞漂亮,目若朗星,气度夺人。
六皇子内心也松了口气。
衡哥儿生得白胖结实,迈着小腿已能稳稳地走上七八步。见了六皇子,立即咧嘴就笑,竟还伸着小胖手要抱抱。
二皇子面色有些奇特,并未立即应下。
在低头施礼的顷刻,一个个眼底尽是惊惧仇恨。
这一年的禁足,看来将二皇子折腾得不清。事情停止得比他设想中顺利很多。
他竟这般调侃本身这个兄长?!
……
衡哥儿像小猪拱食普通,将头钻在六皇子的脖子上,拱来拱去。
宣和帝晓得后,非常愤怒,命人登门叱责。二皇子消停了一顿光阴,就会再犯。不过,二皇子也刁钻多了,便是脱手,也不在较着的头脸处。被遮在衣服下的伤痕,除了贴身丫环没人能瞥见。
……
他恨不得伸手,一把掐住六皇子的脖子。或是一脚将六皇子踹出门外,才气解心头这口闷气恶气。
日渐长大的小叔子和长嫂要避嫌。决然没有小叔子去嫂子床榻边看望的事理。
这就是昔日阿谁好脾气好性子的小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