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祈略一挑眉，笑道：“除了六皇子殿下，大楚朝那里另有这般漂亮出众又聪明无双的少年？”
六皇子当真地想了半晌说道：“程表姐只比我大了五岁。就算我喜好她，又有甚么不成以？”
六皇子来时雀跃，走的时候更是心对劲足。
唯有永安侯夫人，笑得生硬。
越是幼年，越不乐意被人当作孩子。六皇子也是如此。
“是。”贺祈冲六皇子拱手施礼：“贺祈见过六皇子殿下。”
……
正面赶上了，谁也没有让步的筹算。
六皇子尚且幼年，常日深居宫中。贺祈并未见过六皇子。不过，天家皇子，再如何夷易近人，那份高贵的气度是常服遮也遮不住的。
裴璋：“……”
裴璋一见来人，顿时沉了脸。
来自赫赫驰名的纨绔贺三的阿谀，格外顺耳。
裴璋眉头动了动，瞥了大言不惭的贺祈一眼，呵呵一笑：“巧的很，我也成心插手御前侍卫的比试。”
裴璋：“……”
再早熟，六皇子也只是十岁罢了。在十六岁的裴璋眼中，六皇子就是个孩童罢了。
“半个月后，便是御前侍卫大选。我筹算插手比试，等夺了魁首，便能进宫当值。今后也有机遇多见一见殿下了。”
六皇子玩弄了裴璋一回，乐不成支地笑了起来。
六皇子一愣，很快笑了起来：“我们之前从未见过。你如何猜到我是六皇子？”
裴璋丢了一回脸，哭笑不得，干脆厚颜说道：“这可不成。容表妹是我将来的老婆，你喜好别的女人无妨，唯独她不成以。”
六皇子被夸得红了脸，连连摆手笑道：“可别这么说。我实在惭愧脸红。”
六皇子点点头，和程锦容道别：“程表姐，我得走了。”
裴璋心有所属之事，上书房里的皇子和伴读们都心中稀有。偶尔也有人以此事谈笑。六皇子听过几次，也猜到一些端倪。
裴璋终究收回目光：“好，我这就送殿下回宫。”然后，低声对六皇子说道：“殿下该回了。”
常常在天子面前露脸，好处不必多说。每年的御前侍卫大选，也成了勋贵后辈们晋身的最好路子。
只传闻贺三是个横行无忌的混账纨绔！没传闻过他还会巴结拍马！
只见十几匹骏马奔驰而来。
程锦容还是在凝睇着六皇子，专注的目光中闪着不容错辨的暖和缓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