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江敏,靖国公不免又想到了本身的孙女,非常头痛:“轻云那丫头,实在不争气。”
不过,程锦容想归去,自有她的事理。本身的病症日渐好转,实在不必不时将程锦容留在身边。
裴皇后缓缓道:“皇上宿疾发作时,谁也不见。也最忌讳人密查此事。本宫权当不知便可。”
程锦容沉默半晌,才低声道:“皇上喜怒无常,暴戾多疑。郑皇贵妃和魏贤妃各故意机,皇上这是借赐婚之事警告她们,不成妄自推断圣心。”
卫国公笑道:“敏姐儿确切有运道。”
杜提点拱手说道:“微臣想让程医官一同回太病院官署,请娘娘恩准。”却未说到底为了何事。
……
程锦容心中模糊猜到了几分,口中却道:“待会儿问一问杜提点便知。”
宣和帝对皇子们尚且存着猜忌,何况是一众臣子。
裴皇后内心有些惊奇。不过,她对杜提点印象颇佳:“让他出去吧!”然后,低声对程锦容说道:“杜提点特地前来,不知是为了何事。”
宣和帝终究露了面,调集群臣议事。
这倒也是。
离龙椅越近,越能窥见皇权的无私和刻毒,如何不令民气惊?
宣和帝宿疾一发作,后宫就如压了一层阴云。这等时候,进宫谢恩过分刺眼。可不谢恩,又分歧端方,也只得硬着头皮来了。
\连儿子们的婚事,宣和帝也不令他们如愿。
宿世,魏芳华嫁给了五皇子。
平西侯已领兵到了山东,和民匪们交了手,小胜了一场。捷报传至圣前,宣和帝的面色总算和缓几分。
裴皇后思来想去,忍不住又叹了口气:“罢了,事已至此,多想也无好处。我早点歇下,明日三府的女眷都要进宫谢恩。”
立储之事,暴躁不得,得缓缓鞭策。
嫡皇子妃没希冀,连个庶出的皇子妃也没捞着。堂堂靖国公府嫡女,在圣前舞剑,吓到了一群诰命贵妇。今后哪另有人敢登门提亲!
卫国公皱紧眉头,低声叹道:“圣心莫测。皇上如有立储之心,你我领头上奏折倒是无妨。可依我看,皇上情意不决。我们在此时上奏折请立储君,便大大不当了。”
郑皇贵妃对裴皇后的嫉恨,也由此而来。
又过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