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巧儿脸颊微红,看着贺阳的目光里尽是高兴和幸运。
拜堂礼成后,两对新婚小伉俪被送进了洞房。
见完长辈,接下来是去贺家祠堂里。一双新妇出来叩首,将名字添在族谱上。从这一日起,江婉婉和朱巧儿便是贺家妇。
不一会儿,贺曜便愁闷地返来了:“二哥还好,我去了也没撵我。大哥真是不讲义气,我刚踏进新房的门,就把我轰出来了。还说甚么小叔子不能等闲进大嫂的屋子。”
程锦容笑着为贺晨擦拭额上的汗珠:“这么晚了,娘带着你去沐浴换衣。”
程锦容被逗乐了:“这是当然。弟妇妇进门,哪有大伯进新房的事理。”
世人又是一阵笑。
两个儿媳,给的礼也是一模一样。一匣子合浦珍珠,一匣子七彩宝石。
程锦容身为婆婆,本日是不能进新房的。倒是贺曜和贺晨,跟着堂兄堂嫂们乐颠颠地去看热烈。
太夫人坐在上首,其次是贺凛贺淞。程锦容和朱氏魏氏等人,顺次坐着。
贺阳分缘夙来比兄长贺朝好,并且,贺阳脾气好,世人如何闹腾他也不活力。以是,去贺阳那儿闹新房的比贺朝的新房多了一倍不止。
本日贺晨过分冲动镇静,跑来跑去,洗到一半就睡着了。程锦容哭笑不得,只得抱着女儿回房歇下。
贺晨乖乖应了。
贺朝贺阳同一日结婚,几近大半个都城的官员都来道贺。
贺朝贺阳就不必说了,高大漂亮,一个凛然霸气,一个滑头爱笑。两位新嫁娘顶着红盖头,看不清面庞。不过,两人皆身形窈窕,也都是闻名都城的闺秀。
贺朝可没半点不美意义,一脸的理直气壮。身畔的江婉婉,俏脸上充满了红云,羞答答地垂着头。
不出所料,两对伉俪都来得迟了。
小小少年贺曜,顿时红了脸,赶紧用手指嘘了一声。
宣平帝乃至休朝一日。
过家世二天敬茶,来得这么迟,让一堆长辈等本身。真是臊也臊死了。
接下来,便是喜宴了。
贺曜凑到贺晨耳边笑道:“等过几年,三哥也穿红袍子给你看。”
江婉婉上花轿的时候,不但裴绣满脸泪水,就连江尧也当众哭了一回。
如此盛事,足可成为一段嘉话。
新媳妇害臊些是不免的。不过,朱巧儿胆量大很多。江婉婉的脸都快羞成大红布了。
程锦容早有筹办,笑着接了儿媳敬的茶,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,又给了丰富的见面礼。
程锦容莞尔一笑,摸了摸贺曜的头:“你大哥自小就霸道,和你爹一样。罢了,他不让你进新房,你不去就是了。”
你说可气不成气!
兄妹两个的悄悄话,天然无人留意。大师伙的重视力,都在拜堂的两对新婚小伉俪的身上。
帝后各自打发亲信前来贺府,送了丰富的犒赏。裴太后也有厚赏。贺家圣眷之浓,可见一斑。
做亲娘的嫁女儿,才是掏心掏肺眼含热泪。
江家朱家本日也一样热烈。大部分官员都是出得三份贺礼,幸亏都是大师大族,族人浩繁。分着去平国公府卫国公府平西侯府吃酒菜也就是了。
将世人哄得畅怀一笑。
隔日凌晨,贺家长辈们齐聚内堂,等着新婚伉俪来敬茶。
贺朝常日是出了名的冷脸臭脾气,本日俊脸上尽是高兴的笑意,分外漂亮温和。至于贺阳,更不必说了,咧开的嘴就没停下过。
贺晨个子矮,恳求着三哥抱着本身看拜堂,一边镇静地笑道:“大哥二哥穿红袍子真都雅。”
……
贺朝早就听闻岳父年青时的名声,不过,亲眼目睹还是第一回。内心不由得悄悄想着,怪不得婉婉表妹爱哭哪!豪情都是亲爹遗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