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席话夸的贺袀连连发笑:“要不是大哥来了,我都不晓得我有这么好。”
贺袀大喜,忙拱手伸谢。
贺祈淡淡道:“不必前去,我令人召他前来中虎帐帐。”
论人数,五百标兵军委实不算多。不过,标兵营卖力探路巡查和戒备,最伤害也最要紧,当年贺袀地点的标兵营,死了一大半,活下来的没几个。不过,也最易立下军功。
鞑靼马队是一人双马,来去如风。
贺袀戴着眼罩,蒙住了右眼。脸上的刀疤还是狰狞。不过,他的脸上早已没了痛恨和戾气。取而代之的是沉稳锋利。
隔日,天还没亮,贺大郎便随贺祈一同去了虎帐。
贺大郎呵呵一笑:“这如何能比。你是军中主将,不怒自威,将士们对你心存畏敬,天然不敢靠近。我现在无官无职,便是领兵,也得从低等武将做起。他们不必怕我,和我天然就靠近了。”
然后,便低声问起贺袀的景象来:“二弟现在如何了?”
贺大郎:“……”
贺祈看着兄长,诚心肠说道:“大哥,你来了我非常欢畅。领兵上阵,还需亲兄弟。我在边军光阴还短,身边最缺的就是可托可用之人。”
贺袀之前送返来的军报里,就有此类的动静。
贺家一向执掌边军,边军被称之为贺家军也不为过。虎帐里的大小武将,多是平国公一手汲引任用起来的。有很多武将,本来就是贺家的家将亲兵出身。
主如果因为,贺大郎从不较量争锋,又有兄长的刻薄暖和。有贺大郎在,兄弟间说话的氛围都比昔日好多了。
半晌后,贺袀进了中虎帐帐。
贺袀回声坐下,一昂首,就见贺大郎满面笑容地看过来:“二弟,这么多年没见,你比之前可大不一样了。”
这是要做军需官了。
贺祈和贺袀的陈年旧怨,早在十年前就已解开。兄弟两个谈不上如何靠近,到了一起话也未几。
迈步妥当,目光一扫,一派军中武将风采。
“鞑靼马队迩来很有异动,以我看来,定有图谋。我们边军必然要提前提防。说不定,很快就要有战事。”
边军的将士多是一人一马。唯有标兵营是一人双马。饶是如此,贺袀也经常张口抱怨讨要战马兵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