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大伯母这般畅怀,本来是如许的大丧事。
程锦容笑着啐了他一口。
也是以,程景安对此很有些不满,在老婆杜氏面前嘀咕了一通:“本日是我们宝哥儿的满月,他们这一个个的都围着阿圆阿满转。”
她将头依偎在夫婿的胸膛上,轻声说道:“你对我这么好,我现在已经很幸运很满足了。”
“大哥,我冷。”阿满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。
这一段小插曲,程望没美意义写得太详细,只在信里寥寥几句。
贺祈低声道:“你说的我何尝不晓得。可我们两个都忙着当差,那里有空管束。祖母的脾气,你又不是不晓得。她白叟家最疼孩子。你想管束孩子,可别让她瞥见才行。”
程锦容:“……”
“慧娘贤惠又体贴,随我到了边关后,住在两进的小院子里,衣食远不如前,却从不嫌贫寒。”
阿圆和阿满对视一眼,装着没闻声,小胖手拉着小胖手,很快跑远了。
是啊!
满月宴散后,程锦容和杜氏道别,又和大伯母赵氏话别。
程景安摸了摸鼻子,不吭声了。
程锦容也觉好笑,悄声说道:“阿圆阿满仗着曾祖母疼宠,在贺府就像一对小霸王。再这么下去,可不得了,得好生管束才行。”
贺祈面色微沉:“阿圆,阿满,别跑了,立即返来。”
伉俪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无法苦笑。
杜氏好气又好笑,瞪了程景安一眼:“这等话可不能胡说。姑爷和锦容都在御前当差,常日想见一面都难。本日伉俪两个一同乞假前来道贺,可见对我们的宝哥儿是多么看重。你说这等话,也不嫌负心。”
赵氏本日东风满面,满眼忧色。握着程锦容的手乐呵呵地笑个不断。程锦容笑着打趣:“宝哥儿都满月了,大伯母还没从欢乐中缓过劲来。”
赵氏满心镇静,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:“这等事,我如何能胡说。千真万确,叶家已经给了覆信。”
“是我这个做夫婿的忸捏才是。从今今后,我必然要对你更好一些。不然,如何对得住你的一片情意。”
赵氏咧嘴笑道:“我现在每天用饭饭香,睡得更是苦涩,再忙都不感觉累。这都是宝哥儿的功绩。”
在外威风凛冽无人不畏敬的御前侍卫统领兼平国公世子,本日在一双儿子面前吃了瘪。世人看着风趣,纷繁出言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