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容莞尔一笑。
贺曜能够做驸马,但千万不能被牵涉进立储之事中。
贺祈也不抱怨程锦容留在都城了,乃至光荣不已:“幸亏你当日留在了都城。皇后才气安然生子。”
贺祈这一边,除了打了两场不大不小的败仗以外,没甚么特别的事。程锦容在都城里碰到的事可就多了。
程锦容闻言一喜,立即道:“我这就去看看二嫂。”
魏氏被逗乐了,也未对峙,顺势躺了归去。
贺祈点点头,将贺晨拜托给了弟妹程锦宜,然后就拉着程锦容一同去沐浴了。
过犹不及。
贺祈笑着感慨:“时候过得真快。我感觉儿子们还小,一转眼,他们也都做父亲了。我们两个,也成了祖父祖母。”
贺祈灵敏地抓住了此事的重点:“白凤为甚么对峙要见你?是不是裴璋在她面前提及过你?还是裴璋内心一向惦记取你,被她发觉了?”
……
隔日,伉俪两个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程锦容伸脱手,悄悄抚摩贺祈下巴处的短须:“我晓得你念着我和晨儿。我在都城,也日日惦记取你。可皇后这一胎,实在过分要紧。我不亲身守着,实在难以放心。”
程锦容何尝不思念本身的夫婿。
一提到睡,贺祈又开端蠢蠢欲动。
此生足矣。
不过,她还是责怪地推了推贺祈:“你一起骑马返来,一身的汗味,先去沐浴换衣。”
若不是伉俪重聚,她如何能够再有孕生子。
究竟证明,这是一个精确的决定。
程锦宜抿唇一笑:“二嫂五日前肚痛发作,生了一个小子。喜信还没送到都城呢!”
贺祈嘴硬:“我不是妒忌,就是随口问问罢了。”
程锦容将头靠在贺祈的头边,轻声道:“贺祈,我们这一世,总算美满。”
贺祈一脸满足,笑声有些嘶哑:“累就睡上一日。”
程锦容好笑不已,只得将当日的事说了一回:“裴璋和白凤确切去了平国公府。白凤早在多年前就晓得我,此次回京,对峙要去见一见我。裴璋拗不过她,只得带着她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