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爷,您能在云江县住多久啊?去我们怡春院小住吧。”水仙女人扯着他的胳膊闲逛,娇滴滴的撒起娇来。
张全利腿上还坐着一名呢,他一下推掉了怀里的那位,仓猝伸手去接水仙女人的酒盏。水仙女人不肯放手,硬是往他的嘴里灌。
秦锦就迷惑了,这一起都是他在扶养着张全利这个大爷,咋还供出仇来了?看来对谁都不能太恭敬了,你恭敬他他就不拿你当回事。
“你爱如何如何,想留就留下,不想留就滚,别迟误我们欢畅。”张全利一点好脸也没给他。
“猖獗!”张全利重重的一拍桌子,‘噌’的一下站了起来。张全利也的确是喝了很多,他从内心就没瞧起秦锦,秦锦是走云王的门路拿到的状元,这件事他是晓得的。
“住也住不上三天,我是来散财的,还还旧账,再预定点货就行了。”
船舱到处高挂着成串的大红灯笼,斟酒有纤纤手,夹菜有俏才子,欢歌笑语之声满盈在河面之上。
张全利固然只是个贩子,但是人家背景硬,人家张嘴代表的皇亲国戚的声望。在坐的几十号朝廷命官哪一个敢站出来跟人家叫板?
一个不包涵面的仆人赶上了一个死皮赖脸的客人,真是让人目瞪口呆。
此次倒好仆人主动提出了送客,这已经够出乎料想的了,谁能想到周宁这个客人竟然提出了不走,这个行动的确是革新了人们对‘做客’个观点的熟谙。
“这些保卫都是云王派来的御林军,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。”张全利一脚把身前的桌子踹翻:“这画舫也是云王送我出来玩耍的,这一起吃用包含今晚这顿宴席都是沿路各个衙门出的,你不但没费钱还赚得流油,你当我不晓得吗?”
中邪了么?张全利那种斗大的字都认不敷一筐的白丁,就因为周宁题了一把破扇子送给他,就交上朋友了?
再看看这个张全利,不但是赖皮赖脸还卤莽,说骂人就骂人。人家骂人有骂人的底气,秦锦即使是御史中丞,也不过就是个戋戋四品小官。
“水仙女人当真是才艺无双。”周宁也竖起拇指衷心的歌颂了她一句,水仙女人只莞尔一笑,冲他悄悄一福没有说话。
张全利一句话说的大师全都冒盗汗,有些事谁都是心知肚明的,但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啊。在场的官员除了周宁,哪有一个没给秦锦送过礼的?
实在秦锦是有真材实学的,进士是凭本领考来的,只是在点状元这件事上走了点门路罢了,就被张全利误以为他是个草包。
他也不肯放手,就抓着水仙女人的手把酒送到嘴边,一仰脖全都喝了下去。
“且把至心聊共酒,举杯邀月上梢头。莫道人活路漫漫,春花秋月两肩愁。”水仙女人舒长袖在船舱中心边跳边唱,绿色的衣衫转成了团。
第99章收点芦席
军人们站在船舱中心一时之间也有点不知所措,他们就看看秦锦又看看张全利,不敢乱动。
“你到底想如何?”秦锦明天够谦让的了,如何就仿佛被不利给缠上了一样,绕都绕不畴昔。好端端的这个张全利还炸了,秦锦也没惹他啊。
“啪!”张全利狠狠的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盏都收回了声响。“散个鸟!玩就玩个痛快,缺酒钱还是差菜钱算老子账上!”
统统的不镇静都像向来没有产生过一样,传杯换盏当中氛围和谐的没法描述。这真是一个纵情纵情尽欢的夜晚。
张全利也不想如何,就想多玩一会儿,好不轻易水仙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了,他连抱都没抱着呢。
环佩叮咚伴着丝竹之音更加动听,水仙的嗓音极好,舞跳的也好。一曲结束,很多人还沉浸此中。